“是呀,是呀,谢谢你邀请。”纪老爷子也是很配合和孩子联系寒暄,顺便故意促狭介绍,“这是廉深,你认识吧?”
纪关山是不知道廉深和絮果真实关系,但这并不影响他想看廉深吃瘪小心思。
“他是弟子哦,也就是你弟子。”这介绍下之后,纪老爷子就对廉深道,“还愣着干什?叫人啊。”
廉深:“???”叫谁?叫什?
“叫师叔啊。”纪老爷子心里总算稍稍松快下,只要看着廉深不痛快,他就痛快,“怎?同窗不配你叫声师叔?”
还有、还有在广场上和不苦叔叔拔足狂奔他,怎会这幸福呀。
絮果把今晚点滴都说给阿娘听,当他从回忆里抽身时,脸上还维持着有些傻乎乎笑容,灿烂又好看。因为真好开心哦,每次想起阿娘,都是絮果觉得最开心时候。
他阿娘大部分时候都是个好阿娘,就是偶尔会喜欢捉弄他,但哪怕是捉弄他阿娘,他也好喜欢啊。
当絮果觉得今晚已经不能更幸福时候,二梅和纪老爷子出现,将这个夜晚推到最高潮。
絮果生日宴当然也是邀请他饭搭子纪老爷子呀,只不过纪老爷子之前没有出现,不是因为避嫌,而是他觉得他来别人就放不开。事实上,哪怕是在家长们已经带着孩子纷纷离开现在,纪老爷子出现后,胖胖廉大人还是浑身僵。
金色灯火,就好像看到鱼龙之舞,傍晚微风轻轻吹过脸颊,吹起他鬓角凌乱碎发,是那样舒服又是那样畅快。
他忍不住跟着不苦叔叔起大喊,喊着喊着就控制不住笑出声,恨不能叔叔快点,再快点!
耳边不知道为何就想起阿娘当年话。
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!”
廉深也知道老师心思,只能恭恭敬敬对让他儿子叫声:“师叔,生辰快乐呀。”
絮果:“!!!”辈分好高哦。
“对对对,连同窗,祝你生辰快乐呀。”纪老爷子从广袖宽袍中,拿出早早就给絮果准备好生辰礼物。说真,在之前絮果郑重其事把闻世子画请柬送给他时候,纪老爷子都是懵
“老师,您、您怎来?”廉深赶忙上前执弟子礼。
哪怕人人向往梅家兄弟就在旁,廉深此时也是没什闲心去社交,他就像秒回到私塾里读书童子,面对夫子时,手脚时间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纪老爷子看都没看廉深,因为他是真看见他就心烦,面对这个关门弟子,他以前有多得意,如今就有多生气。虽然在师弟陆春山那边他还可以摆着架子说什弟子自有弟子福,但实际情况是,他也恨不能打断廉深腿。
而与廉深形成鲜明对比,便是纪老爷子在看见絮果时快要笑开花爽朗样子。
“纪同窗,你来啦!”絮果很有小主人样子,跑去招呼。
“开心吗?”
“开心!”
“那这就足够呀!”
“对!”
如阿娘所说,他今年真过个超级超级开心生日。有随便吃、好像怎也吃不完小吃摊;有好看到让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动筷子水席,酸甜苦辣,百味俱全;以及专门放给他个人好像彩条样竞相绽放烟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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