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天最快乐片段也就到此为止,很快絮果就意识到小朋友到底有多难搞。拉开序幕,是纪小小突然嗓子没有缘由地大哭,没有人碰到他,他也没有摔倒,就是这仗打着打着就哭。嘴里叽里咕噜地也说不清楚他到底为什哭。
絮果都被吓坏,到这步时候,他仍没有明白为什他阿娘生前总是说,最被低估职业是母亲。
絮果真以为小小弟弟是发生什,生怕他出事,又是找孙大夫,又是找奶娘。
最后还是给拿来糖水最管用。给勺喝勺,给碗喝碗,社恐孙大夫赶来时候,差点还以为是让他来给孩子看蛀牙。
经过番望闻问切后,大夫给出结果,虚惊场,孩子没病。只是纪小小在后院跑动时候,鞋里不知道怎进砂砾,他解释不清楚,就是觉得脚下难受,越跑越难受,就哭。
同样体会到现世报还有絮果本人。
他虽然和纪小小相处非常熟稔,但实际上这还是他们兄弟俩第次、在没有任何大人在场情况下独处。
连大人昨天吃饭时候还问过絮果:“你确定自己个人可以吗?真不用留下?”最近有个连续三天休沐,连亭这个司礼监掌印可以选择进宫继续工作,也可以不去。
絮果当时回答他阿爹,是脸自信与骄傲,反问铿锵有力:“这有什难?”
他是自己没当过小孩,还是没见过别人带小孩?絮果觉得这事看起来很简单,他脑子早就学会。况且小小弟弟平时多可爱啊,絮果觉得他和弟弟定能玩得很开心。
但小孩子哭快笑也很快,转眼就雨过天晴。
就是对打仗游戏失去兴趣,心只想要更多糖水。絮果却谨记阿娘说过,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,他坐下来试图和小小弟弟讲道理。他今天已经吃很多甜,早上两块点心,刚刚大碗小甜水:“你不想要你牙齿吗?”
可小朋友又哪里是那好讲道理呢?幸运是,纪小小被他爹娘教很好,不会因为得不到就情绪不稳大哭大闹,但也就仅限于此,纪小小不会闹,但是会耍赖啊。
他先是痴缠撒娇,再是试图偷吃。
桌子上摆着果瓜蜜饯,对于小朋友来说就像是摆放在狸奴面前猫薄荷,他自以为动作很小、实则幅度巨大直在盯着看,目不转睛那种。絮果稍
事实也确实如此,在不苦叔叔离开前半个时辰里,絮果和小小两人玩都很开心。
个披着床单,个举着木剑,带着家里婢子侍从分成两队,各自当起红蓝两旗大将军,为第千九百六十八次咸甜战争而冲锋陷阵。
别问为什是第千九百六十八次,没有理由,随便乱说。也别问为什是咸甜战争,因为虽然絮果在雍畿已经生活十年,但他仍然是个坚定不移甜党,至今吃豆腐脑都只能接受白糖和蜂蜜。任何个敢提韭菜花、红腐乳都是异端!
而纪小小作为个虽然外表只有三岁高龄、看上去却好像已经有八年当官经验“领导”,觉得他定要有重点、分步骤给絮果哥哥上课,纠正他危险想法!
“这天下,终究还是们咸党!冲鸭!”纪小将军气势十足,既认真又活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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