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子阿爹肯定不会介意呀。”
“对!”叶之初百忙之中从卷子里抬头,笃定点点,他爹虽然在家里对他非常严厉,但在外面时候,尤其是他几个朋友面前,总会格外给面子。
因为……他朋友真不多,他娘当年回京时听说他交到好几个朋友时,脸上惊喜是做不得假,这些年也直在致力于替儿子维系和朋友之间关系,有些时候看上去甚至会比叶之初还要上心。他爹在这件事上可不敢和他娘吵。
詹家兄弟“职场”吐槽告段落,絮果这才有闲心,倚在二楼包厢外红色凭栏上,往楼大堂看去。
本该人声鼎沸大堂,如今鸦雀无声,因为总有新花样望仙楼,最近推出个新风尚——口技。在大堂中心舞台上,几个水墨山水屏风之后,坐着个青色长衫书生,搭配手边不少道具,发出惟妙惟肖声音。
大帽子扣,全然忘记大家生气他原因是他先惹到别人。
也不对,杨乐不是忘,他就是故意,个既无耻又恶心人。能吵得过就吵,吵不过就开始硬掰,用各种荒唐可笑所谓大道理来试图从道德层面压制别人,反正错只可能是别人,不可能是他。
“他多无辜,多可怜,多倒霉啊,就是不知道为什全世界都在针对他。”詹大反讽道。
詹大这生气原因,倒也不是单纯为别人打抱不平,而是因为黄员外郎拿詹大当斋长,黄大人平时比较忙,有什事都是单点找詹大传达。现在内部出现这种不够团结声音,黄大人就希望詹大能够尽快解决。
他不问缘由,也不关心对错,只希望不要被礼部其他同僚看笑话,要求这些监生能安安生生完成整理档案任务即可。
其实今天絮果他们约地方不是望仙楼,只是詹家兄弟听说有口技表演,想着朋友们定喜欢,才临时换地方。
事实也证明确实换对,絮果和叶之初都很喜欢。
“京中有善口技者……”絮果背起古文。
但也就这句,后面根本想不起来。不过这不重要,重要是,小时候学这篇古文时候,絮果就已经在好奇怎才能见识到这样惊艳四座口技。如今总算得偿所愿,就是和他想象有点不样。
屏风只能遮挡住大堂里聚精会神观众们视线,却没办法挡住来自二楼俯视。絮果站在这里,把书生卖力表演看个清二楚,为发出某些特定声音,絮果感觉那个书生都要原地变形。某个角度,甚
简单来说,在詹大这里,没完没整理档案都不算什烦恼,真正烦恼是人际交往。尤其是还有个搅屎棍杨乐在场时候。
絮果却有不样想法,他提出个新颖理解角度:“既然黄员外郎不关心是非对错,也就是说他不仅是不关心杨乐耍手段,也不关心你准备怎解决这件事。”詹大现在是整个礼部监生里领头羊,他想收拾个孤立无援杨乐还不容易吗?
詹大:“!!!”
“实在不行,你还可以去拜访叶侍郎啊。”絮果用胳膊肘推推旁边叶之初,“也不需要你真去求叶侍郎做什,就是去衙署时候正常拜见下咱们好朋友爹,对吧?”
扯个虎皮才好做大旗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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