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叶之初还和他小青梅起在雨天去踩过小水坑呢。
只不过叶之初后来要回国子监外舍读书,只能依依惜别自己小青梅,再后来他爹也高升回京,这对青梅竹马就再没能见过面。
闻兰因听到这里时候,非常警觉地看眼絮果,如果他没记错话,絮果在老家也有个竹马呢!
少年们就这样如诸葛连弩样,七嘴八舌地挑剔大堆有没,语速快得根本不给司徒淼任何插话机会。直到他们全说完,才在最后汇成句话:“大师,你到底是怎让人家姑娘答应和你起逛街啊,求求,开个班吧。”
司徒淼:“……”
少年慕艾,人之常情。
虽然大启这些年越来越流行晚婚,但其实絮果他们在国子监里同窗中,已经有不少都成亲,或者在相亲、下聘路上。他们五个也不知道为什风水就这不好,至今还是个比个寡。
叶之初听到这话,再忍不住,第个站出来割席:“可不是啊,跟你们不样,是有未婚妻。”
之后才想起来下马,在把缰绳交给仆从后,上来询问道:“你们怎回事?”
如今茶水摊上就只有絮果五人,还个个眼冒绿光,不要太显眼。
五个都没谈过恋爱、但自诩理论大师少年则异口同声表示:“们才要问你呢,泾河那边什情况?!”
尤其是阅书无数、解各种感情拉扯詹二,恨铁不成钢扼腕:“你怎这早就回来?都不送人家姑娘回家吗?”
点风度都没有!
其他人:“!!!”你们特说什?
又是个惊天大瓜,宛如平日,bao雷,就这样在几个好朋友之间炸开。
不,詹二甚至怀疑起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友谊,不会以前都是在假玩吧?不然为什好友接二连三爆出来感情,他们在此之前就像是完全没听过样!
“因为就没打算和你们说啊。”叶之初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订是娃娃亲,对方阿娘和他阿娘是手帕交。两位阿娘几乎是前后脚怀孕,她们丈夫当时又同在地当官,缘分属实不浅,就做个口头约定,若生下来男女就结个娃娃亲。结果就是这巧,还真是男女。
那姑娘到底看上你什啊?她难道也和兰哥儿样有眼疾?
絮果着急拿出随身小本本,上面用炭笔写满他们之前路围观司徒淼谈恋爱时总结出来不足之处,想要努力帮朋友在这段感情里变成更好自己。好比:“那姑娘在路过簪子摊时,看玉兰花簪子目光明显要比其他木簪久,你为什不买给她?你缺这个簪子钱吗?你要是真缺,给你出啊!”
絮果边说,边把他们事后买下玉兰簪子并放到司徒淼手上,他絮小郎这辈子最不缺就是钱!
“还有还有,你俩在逛泾河夜市第三个摊子到第七个摊子时候,你怎能让人家姑娘走在外侧?这要是被冲撞可怎办?”叶之初比较保守,相对更注重姑娘安全与清誉。夜市上什人都有,鱼龙混杂,那就更要小心保护自己女伴。
闻兰因没什好提意见,但不管谁说什,他都跟着附和点头,活像个捧哏,“对”、“没错”、“可不是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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