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要重新开始,又谈何容易?其中最要命件,就是和他朋友们重归于好。难点倒不是在于和朋友们如何修复关系,而是难在修复好之后该怎应对他们刁钻嘴。好比詹韭菜詹大人,他是真说话点都不客气。
每每在与廉深几个昔日同窗好友喝醉后,詹大人是喝次哭次。廉深开始还以为这韭菜是在内疚他这些年来对他有辱斯文辱骂,安慰他说“没事没事,正常,知道你是想骂醒,如果你不误会,那演技可就太失败”。没想到,詹韭菜哭却是廉深体型——“这些年你真受苦啊,兄弟,你付出实在是太多,是不是压力太大,所以才会越长越蹊跷?”
蹊跷这
以絮果目前成绩,考举人还是有六七成把握,考进士就有点难,但也不是完全不行。若侥幸过院试,下步殿试可不就是皇帝看谁顺眼事嘛。即便考不上进士,举人也是可以做官,只不过需要候补等待,有些人很快就等上,有些人这辈子都等不上,说白,靠还是家底与背景。
退万步说,哪怕絮果未来不想当官,不用做为获得圣心而努力。能来北疆玩趟,以絮果性格又怎会拒绝呢?
结果连大人这个倒霉儿子却拒绝。
因为闻兰因去不成。
连亭是知道他儿子讲义气,但说真,他没想到絮果能讲义气到这种程度,他对闻兰因是有多喜欢啊?
。
但是闻兰因好像不愿意。
他凭什不愿意?!
连亭不高兴,他第反应就是,这个世界上怎可能还有他儿子想要而得不到东西呢?他们絮哥儿想要,就定要得到!随后想法才是,哦,不对,他得先查验下这个消息真伪,他总感觉这里面哪里不对。
但鉴于他本身怀疑就是探子所传信息真假,又不好把儿子事,bao露给更多人知道,连亭最终只能起用他已经废弃个探子——廉深连大人。
好,现在知道。
单从这点来论,连亭想着,情报好像也没什问题,甚至进步解释絮果行为逻辑。但连亭还是秉承着小心谨慎态度,给廉深取信,请他走趟。
大启传递信息不便,这来回,当廉大人知道这件事时,已经快七月底。
烈日当头,休沐廉大人正在京郊苦练骑射,不是为增加武力,就是单纯为减肥。
个人卧底生涯结束后,廉深压抑近二十年生活,终于开始重回正轨。
廉大人作为刑部尚书,虽然也深受皇帝信重,却并没有跟着圣驾前往北疆,毕竟全国案件不等人,尤其是年次秋后问斩也没几个月,刑部根本离不开他这个把手。
当然,也是因为连大人觉得他和廉深必须有个得留在京中策应。
鉴于絮果没有跟着起去北疆。
这次塞北之旅,连亭本来是打算带着絮果起。随行大臣不少都带家属,除妻妾以外,更多还是女儿、儿子,甚至是侄子外甥或者妻弟。总之,与陛下同龄小辈最多,大家打算盘目然,既能增长孩子见识,又能让对方有机会在皇帝面前混个脸熟。
哪怕是连亭都不能免俗,他儿子已经十八,该开始为未来做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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