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嘲风试探着问寒江雪:“你不会觉得白玉院里那些和你待下午……真是群小动物吧?”
“不然呢?”寒江雪更诧异,不是动物是什?他总不能在和群人玩吧?
“哈。”闻嘲风笑出声,真是太荒诞,他在心里想到,原来是这样,也果然只可能是这样啊。他猜对,是寒江雪感知出问题,他分辨不出能变成原形人类和真正动物。
明明该是像红花绿叶样简单常识,但对寒江雪来说却比登天还难。
这样人很少,却也不是没有。就像闻嘲风白化病,只有千分、万分概率,却偏偏被他们遇上,天生地与众不同。而这世上最是容不下便是这份不同。
而他很确定那人不是自己。
“当然知道青楼是什。”只是不知道你们古人玩这开。寒江雪理解路就朝着不够健康方向滑坡而去,艹动物违不违法?不行,不能想。寒江雪个激灵,便对帘子无夷王拱手抱拳,“殿下,真很抱歉,但是必须得回去!”
他要去救那些小猫小狗,不能再让它们待在白玉院那种变态地方。反正他这辈子有钱又有闲,他可以养它们辈子。
闻嘲风:“???”
经过好几个思维转折,闻嘲风才终于勉强理解寒江雪误会。
帘外少年金相玉质,濯濯光明,仿佛真应那句“除却君身三重雪,天下谁人配白衣”。不能说寒江雪是闻嘲风平生所见最好看人,却绝对是他最愿意与之亲近。
他眼里有繁星,装点闻嘲风情绪中所有暮色。
对于寒江雪会去白玉院这事,闻嘲风做过无数猜想和假设。有年少无知、时好奇,有不小心误入、半推半就,甚至还有可能只是故意气他爹。
但闻嘲风怎都没想到,寒江雪是真不知道白玉院是什地方。
他如今看寒江雪,就像在看张纸,心里想着,这得多白啊,怎着也得比在棺材里躺五天还要白吧?
但是他们又有什错呢?明明错是那些自以为正常人!他们才该为他们愚蠢付出代价!
闻嘲风当日能平静听完别人议论
他之前其实依稀听过个传闻,有朝臣背后嘲笑武侯生要强,却有个残疾儿子,这便是他杀戮太重业报啊。
寒起大儿子寒生是朝廷命官,若身患残疾,怕是连考科举资格都没有。
所以,残疾只可能是小儿子寒江雪。但是,从外表上来看,寒小虚衔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,既不缺胳膊不缺腿,也没有眼瞎耳聋脑子不够。
那,寒江雪还能是什残疾呢?
个荒谬又合理猜测便应运而生。
咳,真不是闻嘲风想阴阳怪气,实在是他理智很难去相信,在这个年纪、这个环境下长大少年,会对春宫事无所知。逻辑上就讲不通。
可情感上,闻嘲风又下意识想要去相信,相信寒江雪无辜。
在情感与理智经过番不那紧张角力博弈后,毫无意外地,情感占上风。闻嘲风相信个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相信鬼话,并小心翼翼问出他这辈子都不会问智障担忧:“那你知道青楼是什吗?”
寒江雪:“???”
他觉得在他和无夷王之间,肯定有个坏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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