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江雪还有点没想明白,过去他,是怎接受去国子监呢?读书肯定是要读,不管是他家谁,都不会接受他彻底不读书。只是他怎想,都是找个西席要更符合他需求吧?老师就住在自己家里,醒来随便洗漱下便可以去上课,不比每天趟风冒雪去国子监强?
寒江雪想不通,就索性股脑地问舅舅,也是试图再次争取从国子监退学,给自己找个对私人家教。
王山君看着外甥眼神都变得古怪不少:“你
王舅舅表示,是纨绔啊,但纨绔也要上学啊。
还是蒙荫国子监呢。
那刻,寒江雪终于意识到,让他去山上反省,并不是他爹终究大招,他爹对他还是有那丝丝仁义在。
不过,国子监监生身份,也让很多事情更加合理起来。
好比以寒江雪这种死宅咸鱼性格,他如果不出门,到底要怎才能和河王世子闻嘉泽结怨。如今答案出来,他是国子监号学渣,闻嘉泽是另外号。
书达理,善解人意,持家有道,孝顺婆母……真,不管别人怎想王山君这门婚事,王山君自己是满意得不得,做梦都能笑醒那种。
让他唯难受就是,他娘子真太爱读书。
她不是那种会强迫你定要多有学问类型,她性格和她过于高壮外表不同,并没有什压迫力,和寒夫人截然相反。但,架不住王山君不想让娘子失望啊。他真是硬着头皮去学,就是学得很差劲。偏偏他娘子还从没有怪过他,这让他更加羞愧,自己为什不是个读书料。
相反,王山君很清楚,他姐姐这个拼命才换来老三,脑瓜子从小就灵,就是不愿意好好读书。
王舅舅第千零次地对寒江雪说:“就帮你打这最后次掩护啊,你小子以后定要好好读书,知道吗?咱们家也不指望你像你哥那样考个状元什,但你好歹也不能是个文盲吧?”
王山君点点王字纹路大脑袋:“你俩这段时间都没去读书,国子祭酒不知道省多少心,听说那老货有次喝得酩酊大醉,当场就跳段祈福舞,向龙神祈求希望能让你俩晚点复学。呵,舅舅早晚给你报仇,套他麻袋!”
寒江雪:……倒也不必。国子祭酒应该就是国子监校长,满学校不听话纨绔衙内,他也不容易。
这说起来,在向小园宴会上,他和闻嘉泽各带那帮小团体,应该就都是他们在国子监同学。唉,小小年纪不学好,学人家大人拉帮结派,真是要不得。寒江雪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会掺和到这种事情里。他不愿意上进咸鱼之心还不够明显吗?
“你爹最烦你和那些人来往,最近趁机断你们联系,你自己可要机密点。真想联系朋友,也别让你爹发现。”王舅舅就是典型溺爱分子,不分对错,只分人。
寒江雪却只想说,谁都不记得,能联系谁?
“不是啊。”
“你就这点追求?”
“嗯。”
王山君:“……”怎说呢,他姐夫有时候说得也对,小雪是真欠揍。“你也就这会儿能偷着乐,等过段时间,看你怎和先生交代。”
寒江雪:“???”先生?失忆之前还是个学生吗?不是个纨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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