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真是。”
寒江雪对此也很认同:“们先留着看看吧。”
寒江雪摸牌没什规律,就是随便拿,因为他玩游戏追求不是赢,更多是种乐趣,他实在是懒得算来算去。全看运气也挺好,不是吗?
闻嘲风却痛苦不堪,因为他实在是太熟悉《逐鹿》怎玩,早就知道除运气以外必赢策略,但他不想赢,他只想让寒江雪赢。说他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,他总怕自己头回就赢寒江雪,会打击寒江雪以后都不想再和他玩。
可寒江雪根本不按照闻嘲风期待那样去摸牌,总是出其不意,让闻嘲风不得不重头仔细算次又次。
虽然只是百以内加减乘除,但还是让人很头疼。
帝早中期被蛮族欺负得实在是太狠,明明国力强盛、商业发达,却因为朝无良将、自然灾害等等原因,不得不直被“友国”摁着头打。换谁都容易在这种憋屈中变态,想要拓展国家版图。
可惜,先帝没能活到那个时候,而他选择继承龙闻云幛又连当个守成之君都费劲儿,不管多少野心最终都只能随着他起埋黄土。
寒江雪和闻嘲风边玩牌,边顺便沟通起从闻伯爷府上搜出来证据。
“牌位底座账本,大略看下,最后还是选择交给地锦卫。”寒江雪觉得这也许是个对案件有推动作用证据,当场就报备,也没要地锦卫钱,只要换个随时可以去查看账本及其他相关证据权利。
寒江雪先手拿牌,他摸三张,没有个地名是熟悉。
闻伯爷白月光画像画轴里,也是有东西,这人简直像个兔子,到处都是他藏东西洞。只不过闻伯爷藏在画轴里并不是什证据,只是枚玉簪。不管它价值几何,多看眼都是浪费。寒江雪把画轴扔到边,眼不见心不烦。
终于,百张牌快要摸完,寒江雪和闻嘲风谁也没有凑齐名山大川或者重要要塞,只能拼看谁拿到最后张牌。
寒江雪沮丧地叹口气:“果然是没什运气,并没有找到太有用证据。”
地锦卫搜还是比较仔细,连专门去挑刺吼彩卫都没什特别大进展,更不用说是他。
“但是你赢游戏啊。”闻嘲风不多不少,正好给寒江雪剩八张,而他已经摸够七张,不能再继续拿。能达成这个完美不漏任何水分结局,比单纯地赢可难多。
闻嘲风点点头,随便拿五张,然后道:“你做得对。”他们不结合其他东西,只单看这种私账,也未必能看出什。不如利益最大化,换取看到其他证据权利。
当然,这个条件能够谈成,主要也要归因于提出人是寒江雪。
作为受害者,寒江雪想知道案情进展,这合情合理,别人挑不出什大错。
寒江雪这轮拿满七张牌,其中总算有他认识地方,老家江左。可惜,江左并不是个多重要地方,作为南方水乡小城,那里景色宜人、人才辈出,但也就仅此而已,本地并不具备多少战略意义。
闻嘲风思考下,这轮只拿两张牌:“羡门找到那把匕首,觉得像是个信物。”就是不知道是别人给闻伯爷信物,还是闻伯爷准备拿它见什人信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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