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笑着边理理自己小拇指上护甲,边又问些问题,然后就像是闲聊般,态度特别随意地问出真正让人不寒而栗设想:“那你能确定,此时这个闻嘲风,就是你认识那个闻嘲风吗?”
寒江雪被直接给问懵。好会儿才找到嘴巴,赶忙回答:“怎会不确定呢?无夷王殿下就是无夷王殿下啊,不然他还能是谁?”
这个问题出口刹那,所有知道大皇子被调包计划始末人,都明白太后已有所指。
寒江雪自然也明白,便又赶忙补充道:“几乎天天都会去无夷王殿下府上,人人都知道,没看出无夷王殿下哪天有什不同。”
“直都在吗?”太后没对寒江雪回答进行否定,只是轻飘飘又问个问题。
?”
寒江雪心想着,这种小时候旧物,要是能下子就拿出来,才会显得比较有问题吧?
他思路倒是诡异地对上太后,越是生活气息浓厚,越容易取信于她。她点点头,算是放过这个话题。当然,本身也是因为她对信并没有什太大兴趣。
“所以,在你出事时,嘲风才会那奋不顾身地去救你。”
“直很感激王爷这份友谊。”
而这个问题让寒江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他怎可能直都在?又不是嫁给无夷王。
但寒江雪还是不愿意放弃,尽可能地堵着各种漏洞:“每天醒来就会过去,吃过晚饭才会回家。每次都是带着国子监作业去,无夷王殿下博闻强识,并且很好心地愿意辅导完成。说来惭愧,臣曾数次想跳过些内容,少写点,都被捉个现行,也不知道殿下是怎做到,总能精准从昨天没写完地方开始。”
太后看向寒江雪眼神,就像是在看无畏挣扎小虫,无论寒江雪怎堵,漏洞都摆在那里,他是无法帮闻嘲风洗清。
钱太后等会儿,才大发慈悲,给寒江雪解脱:“前天清晨你在哪里?”
其实就是寒江雪之前在奇怪太后怎还不问那个问题,而他回答只可能有个:“在家,被层层护院保护着。相信无夷王殿下也是样,毕竟们都曾是四寺刺杀案受害者。
太后在心中冷笑,你这个草包当然觉得是友谊,闻嘲风可不定。这个病秧子心里也是有不少算盘啊。不过,倒是不怎超出太后预料,她本身就是个非常记仇渡鸦,便常常由己度人,觉得别人也会和她样心眼堪比针尖,事事都要记仇。而既然不管事大事小,都会被对方记恨,那不如就随自己意,搞得大点,要不然多亏啊。
寒江雪到这步,其实都还不知道太后这天上脚,地下脚到底想要问什,她不是在调查是谁刺伤她儿子吗?
如果怀疑是闻嘲风做,那就直接问在淮王案发生时,闻嘲风在哪里啊,有没有谁可以作证。
然后,寒江雪这才意识到,淮王案应该是发生在昨天清晨,甚至有可能是天还没亮后半夜,这个特殊时间,谁又能有百分百人证呢?除非是夫妻同房,否则像闻嘲风这种独居,就很不容易说清楚自己。
现代讲究疑罪从无,但在古代可不样,尤其是皇室,觉得你有问题,那基本就等于是判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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