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,问就是国子监夫子告状,寒武侯这个坑儿子特意转交评语。
等闻嘲风正式回京,晚上带着礼物登寒家大门时,他收获就是个院子里扎马步扎得腿都在抖爱人,和……不仅扎马步、还顶水缸未来老丈人。
他未来丈母娘,就坐在正厅台阶之上,大马金刀,面容严肃。
闻嘲风脚都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迈过那道朱红色门槛,是假装对这场“家,bao”无所知好呢,还是好歹进去替寒江雪求求情呢?
直至他听到他爱人非常作死地小声嘟囔:“二姐还突然要成亲呢。”
今天可以请假。”
寒武侯立刻跳脚:“没有!不是!你胡说!娘子,他污蔑!”
“那你就不问问你儿子今天为什在家?”寒夫人也是个逻辑鬼才,思路非常清晰,反手就朝着丈夫抽过来,“还兴冲冲地带他跑出京城?”
寒武侯:“???”怎又变成?现在不该是咱俩起合伙儿骂儿子吗?
寒江雪趁机想跑,求救祖母。
“你以为她回来会放过她吗?!”
Ok,寒江雪心理平衡。
寒夫人眼观六路,蛇打七寸,不和寒江雪多哔哔,只和寒老夫人攻心:“娘,咱们回来之前可是说好。”
寒老夫人长叹声,给寒江雪个“你自求多福”眼神,然后就:“哎哟,哎哟,希声是不是困啦?走走走,小乖乖,咱们去睡午觉哦。”
寒江雪:“……”天崩地裂。
这就抛弃?说好小儿子大孙子,老太太命根子呢?您就,您就,没打算再为努努力?
寒老夫人很显然是努力不起来,但寒夫人可以啊,声音吼得震天响:“你逃课逃得挺开心啊,还找人代写作业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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