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或跃感觉自己又次回到当年,这些老臣连套路都差不多,玩不过他,就拿家长出来压他。唯区别是太后当年只会无脑憎恨、给他添乱,闻老爷子是个明主。
那片海:“他不会还觉得爷爷才是老板吧?”
闻或跃给那片海个似笑非笑表情:“老板,你在好好琢磨琢磨这个词。”
“!”那片海睁大不可思议眼睛。
“而且,从你发现上热搜,到你来店里找,中间肯定至少得有半个小时吧?可在那个店里待拢共不足十五分钟。媒体是怎未卜先知,定会在店里呢?是谁知道并出卖行程?或者说,是谁,最不想看到店里真实状况?”
真相只有个:“王叔。”
看那个,除人员,他觉得哪里都有问题,最大问题应该是:“为什不搬走呢?”
寺后街落魄,根本不是以己之力能够扭转,这里涉及到更复杂z.府转型需求。如果开始他们就跟着上面意思,搬去琉璃厂,肯定能得到不少扶持,至少不会落得今天这幅模样。
“对啊,连你都能看出来问题,王叔看不出来吗?”
闻或跃用红圈,在王叔名字上画圈又圈,意思已经很明确,其他问题也是问题,但他不觉得选址是最大问题,王叔才是。
“也许是王叔有心无力?”那片海总喜欢把人往好方面想。
其实还有点,闻或跃没有开口,他再次看眼前排司机。司机是怎知道,要在后门等着他呢?他只是通知司机来琅嬛斋接他。
答案有且只有个——因为王叔告家长呀。
老年人也是很不讲武德。告家长这种手段都使出来,啧。
当然,闻或跃也利用司机,把他想说事情都反给他爹传递回去。他总算意识到,他在王叔身上感觉到熟悉是神,当年朝堂之上,那些个自诩为被中宗托孤辅政老臣,可不就都是这幅嘴脸?表面上客客气气,实则所图极大,总觉得这天下是他们。
王叔对古董是很周到,但那份周到是已经把它们看做自己掌中之物爱惜,可不是对闻或跃这个真正拥有者效忠。
“琅嬛斋这个样子,不是天急转而下结果。”闻或跃逐给那片海分析,“注意到王异话吗?在他眼里,谁是老板?”
“王叔。”
“再没有名气,好歹是琅嬛斋老板,理论上来说,王异哪怕没有见过,也总该听过。”但是在王异语气里,从始至终,他都觉得王叔才是老板。而王叔……“你还记得王叔是怎叫吗?”
“少东家。”那片海终于发现问题,“但是姑奶已经去世好久呀。”
“不,他叫妈大小姐。”在王叔开口那刻,闻或跃本能便再次出现,让他意识到,王叔也是这称呼她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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