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个合同吗?”闻或跃又问。
“好啊,这就联系……”
“不用,律师自己带。”
字据不长,内容简单,只不过有条是闻或跃非要加上——王叔不能管
王叔暗暗咬牙,好会儿才忍下去,继续开口:“就像之前和您说,做生意不能只凭心血来潮。古董生意更是如此,需要是‘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’耐心。没有您以为蹴而就,那不现实。”
王叔看上去是在苦苦劝说,实则就是在挑衅,想诱着闻或跃滋生更多不服气。
闻或跃……求就是这啊,他假装上当,步步被激将下去:“那是你没本事,少把你和相提并论。”
“哦?”王叔暗中窃喜,抓住闻或跃话头,“那您意思是,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就扭转盈亏?”
“不敢托大,但至少肯定是要比你赚钱。”闻或跃副被逼到极致,无能口嗨样子,“就看你敢不敢让出经营权。”
对线。
王叔稳坐如山,心里对闻或跃蔑视更多几分。他还以为闻家这乳臭未干小儿会怎样,原来只是查账?他盘踞于此这多年,又怎可能在账本上栽跟头?想查就查,尽管查,真查出问题算他输。不过……
“少东家,你这样对,就不怕寒其他人心吗?”
王异脸困惑,什其他人,这个店里除他,还有别人吗?他不寒心啊。
闻或跃名下古董店确实只有琅嬛斋家,但其他产业还是有点,大多数经理都是那夫人当年出国前委以重任,彼此之间是有份香火情。王叔对古董珍视有目共睹,他要是想倒打耙,搞什“都是闻或跃逼”绿茶操作,那闻或跃必然会受到影响。
“有何不敢?这是您店,不过是个拿工资帮忙外人,您想自己经营,自然会拱手相让。只是,王某人好歹也是这家店股东,在这里工作大半辈子,舔着脸也要说句琅嬛斋就像是孩子,不可能任由您任性毁它。您想自己经营,可以,但们得设个期限。”
“怎说?”闻或跃挑眉。
王叔觉得自己这个猎人已经步步设好陷阱,就等猎物踩进来:“以三个月为期,若您赚钱,比上三个月多,那就是没有能力。老朽立刻退休,自此再不过问过店里半分。但若是您赚不到这个钱……”
“再不过问店里事。”闻或跃马上接上。
王叔差点高兴蹦起来,成!如果可以,他是不想放弃琅嬛斋,他真对这家店很有感情。但也就是因为感情太深,总觉得它应该属于自己,而不是什只因为投胎好,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二代。
闻或跃不懂经营,也还没有来得及和其他经理建立威信联系,要是夜之间名下多处铺子都出问题,那就真要头大。
王叔借故生事,掐正是闻或跃这个软肋。
闻或跃对此也是早有准备:“是你告诉,店里近几年都入不敷出,天不如天,对吧?”
王叔矜持颔首,故作谦虚:“是无能。”
“知道自己无能就好。”闻或跃直接怼回去,他毒舌是他在网上黑粉学来,“既然你没有本事,那找别人来帮忙看看有没有可以改进地方,又哪里有问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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