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是闻或跃
舅舅那大人，特意派人暗中送来，因为他在除夕夜宫中宴会上看到
几个皇子在喝，准确说，所有皇子——除没有到场闻或跃——都有
碗御赐热粥，因为那年冬天真太冷，中宗怕孩子体弱。
那是闻或跃第次知道，他也可以和其他皇子样，没有什
高低贵贱。虽然他没能入宫，没能和其他兄弟起喝粥，但是没有关系，还有其他人记得他。
那府厨子做琼糜，不比御膳房差。
季在渊曾在和闻或跃当“笔友”日子里，听闻或跃提过这段往事，他当时就好像已经跨越时间，猜到那大人想对闻或跃表达。可惜阴差阳错，直没能告诉闻或跃。
如今，总算有契机，他对他说：
“别皇子有，
四皇子当然也应该有。”
“你值得全世界最好。”
“不，你就是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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