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儿子灵根未废前,是何修为?”
“金丹中期!”瑞孙夫人无不骄傲道。
“那娘可知颜君陶呢?”
“……不知。”
“据说他六岁就已结丹,二十已是元婴,距今快四五十年过去,娘可以自己算算他如今到何种程度。”
”
“本意只是想因着这层关系,看看有没有救你法子,听说姜水界伊耆(qi)药宗最出名那位玄级医师,与公子陶情同兄弟,说不定有救你之法。”颛孙夫人如今心只想救儿子,眼中是再也看不进其他,哪怕伤害他人也在所不惜。虽然知道妯娌经常不安好心,但她还是想赌下,“而且那公子阳只是公子陶庶长兄长,娶又如何?”
“娘你糊涂啊。”颛孙少将军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,好会儿之后才在颛孙夫人拍抚下缓过神,继续道,“若公子陶不在意公子阳,又如何会因为这个庶兄为浪费人情、大费周章地去他界求药?若公子陶在意公子阳,公子阳这般被迫下嫁折辱,公子陶又怎会善罢甘休?”
“嫁给你怎能算是折辱?!”在颛孙夫人心中,再没有会比她儿子更好,甚至是公子陶也比不过,“若没有儿,哪里来邹屠‘上上’评定,哪里来今年这次收徒法会如此之多弟子名额?那公子陶又为邹屠做什呢?”
“这事儿不是已经说过吗?!”颛孙少将军猛地提高声音,生生压下汹涌咳意,急迫地想要解释清楚,“封城战中,从未有人因灵根被废,而能为自己所在之城域得到‘上上’评定,哪怕儿子是事出有因,也绝无可能。外人愚昧乱传,娘亲怎也这般人云亦云?”
“!!!真、真是这般吗?”颛孙夫人手都快要把自己膝盖掐青。儿子在家养病还不知道,她可是知道得清二楚,直在天衍宗清修公子陶,已经回来!若公子陶真与公子阳感情甚笃,不,都不用很好,只需要公子陶觉得这是冒犯,那就真是被冒犯。
修真不易,子嗣稀少,虽然男男也可以结为道侣,却还是有男女似主次高低之分。嫁出去总会被看作是低级,有攀附之意。
他们家敢做出
邹屠“上上”是怎得来,谁也没有办法确定。若真是出什大神通者,福泽于邹屠……颛孙家跟着这样传,得罪人不说,在真相揭露时还会贻笑大方。
“你都说不确定,又没有谁站出来,怎就能肯定不是因为你?反正现在人人都在说是因为你,那就是因为你!”颛孙夫人已经算是钻进死胡同,她想不明白,她那好好个大儿子,本该封城扬名、天下皆知,怎就、就……
换谁,谁都接受不这样意外事故。
颛孙少将军没有力气再与母亲争辩,只能尽可能趁着自己力竭昏迷之前挑重点说:“不管如何,与颜家婚事绝对不是良配,那更像是催命之符。公子陶远在天衍,不知道还好,若他知道,又该如何收场?你们根本不懂公子陶在外界到底是怎样个地位!”
颛孙少将军也曾因为与公子陶并称邹屠双骄而自得过,封城战,才让他明白过去他到底是如何地夜郎自大,殊为可笑,被人捧几句,就真以为自己也不比颜君陶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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