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君陶愣,老宗主不是……
“你去啊,你看看师父牌位要怎给你做主!”姜老爷子快被自己这个不争气师弟气笑,“哪怕师父不是牌位,也会站在这边!”
“你从小学宗门史都学到狗肚子里吗?想想祖师爷性格……”还真像他能干得出来事情。
“不对,想想他为人……”更有可能
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。
“其实本来每次运动会时候,师伯都会在这天暂代宗主之位,也不知道这次怎回事,突然就不代。”姜老爷子连专门爬山便服都准备好,还私下里在夜深人静时候偷偷练好些天,只为不让自己太丢人。但他万万没想到,苦练多日会是这样个结果,直接被剥夺比赛资格。
“……宗主还可以暂代?”
姜老爷子没有回答,只是给颜君陶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神,因为大家求生欲都很强烈啊。
医师临已经列队,遗世独立地站在山门前,仰头看着好像没有尽头青石台阶。他依旧是那身万年如雪广袖宽袍,目下无尘,气质清冷,仿佛随时可以冯虚御风,羽化登仙。他穿过伊耆药宗弟子人山人海,准确无误看向观众席上姜老爷子,确认过眼神,是话最多人。
界是不公平。但从忠实记录他生前言行起居注来看,他采用这套,纯粹是因为他想搞事情,绝地反击大起大落,那才叫人生。
姜老爷子忆苦思甜,他当年也曾赢下过爬山第,为他赢得比赛打下良好基础就是他为节省灵石而选择日八回上下山。
那种击必中感觉,他毕生难忘。
“爬山和跑步不样,阳儿要被现实教做人。”姜老爷子为自己小徒弟捏把汗,生怕公子阳好不容易建立起信心被打击到。
“不会。”颜君陶笃定道。他看着正在被师兄师姐们围着恭喜,揉头大笑公子阳,“他没那脆弱。”
姜老爷子吓得脖子往后缩,终于把嘴闭成河蚌,再不敢随便八卦。
“如果说宗主不能参加,那岂不是说祖师爷当年也不用参加?”龚宝宝同学拍大腿,惊呼出声。他这人激动,就爱拍自己大腿。
龚宝宝终于意识到个他当年没能意识到问题——全派上下都不能例外运动会,作为规则制定者祖师爷却给自己例外。这到底是道德沦丧,还是为看戏泯灭人性?这什见鬼强健体魄,不会只纯粹因为祖师爷吃饱撑,想找点乐子吧?
姜老爷子巴掌给自家师弟后脑勺记生命不可承受之重,声音是难得严厉:“祖师爷也是你能够妄议?”这多弟子在旁边听着呢。
“就是想想!”龚宝宝同学贼委屈,抱着头,蹲在原地,泪水在眼眶里开始打转,“你竟然打。要给你告爹去!”
公子阳想要是肯定,不是第。
姜老爷子把这些都记在心里,他对于颜君阳这个徒弟还是不够解啊。
“那你参加吗?”颜君陶顺嘴又问。
姜老爷子摇摇头,遗憾道:“宗主不能参加。”
容兮遂更诧异,医师临竟然没有因为这个理由就抢走姜老爷子宗主之位,反而是去甘心忍受很有可能存在肢体接触爬山运动?医师临这是被谁夺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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