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呢?说不定们可以互帮互助啊。”景铄书生最会就是花言巧语,总能得到他想要东西。
“可以说给你听,但说完之后们就要为保密杀你。”
景铄书生面不改色,没有因为这话而有丝毫动摇:“那不如等陪着姑娘们找完人,再杀小生呀。死前也算是为仙子们做贡献。”
群姑娘笑得更加柔媚,花枝乱颤
终其生,景铄书生都觉得他不会再遇到比颜君陶更有气质人,也怪不得青要门雅歌仙子只见颜君陶次,就哭着喊着非君不嫁。
哪怕是在颜君陶“自毁形象”今天,都可爱得让人根本对他下不去狠心。
“老天爷还真是偏宠啊。”
杀大师合掌,默念句法号,哪怕他修闭口禅,没有声音,也能知道那是最简单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”。
桌子漂亮姑娘都被景铄书生寥寥数语,勾得心驰神往,惊呼连连,只恨不能时光倒流,回到那日葬龙山,去目睹颜尊者逆流而上,指斩杀孽龙风姿绰约。
是当事人来着,他和这说书人经历真是个故事吗?
邻桌坐圈着少数民族服饰漂亮姑娘,环肥燕瘦,各具特色。她们正听说书人说得如痴如醉,见景铄书生这个样子,其中年纪看上去最小那个,便忍不住道句:“敢问这位道友,有什不同见解?这说书人说得不对?”
同为首席,甚至度被并称为“和光四子”、“和光同尘五俊杰”等称号,但在实际里,景铄书生等人名气和颜君陶差不止点半点。
至少如今人人都在八卦颜君陶,却没有人能认出来这茶楼里正坐着杀大师和景铄书生。
“当然不对。”景铄书生故意逗着小姑娘,“就是和光界人,上次龙冢法会也有幸列席,颜首席……”
“几位道友来大雩城游玩吗?”景铄书生终于不着痕迹地道出他搭话真正目——试探,“这好山好水,确实得美人映衬。”
“不是,”几个姑娘娇小起来,“奴家呀,是来寻人。你和这位小师父呢?来寻找加吉秘境机缘?”
“巧,们也是来寻人。”景铄书生加深笑容,准确地说,他们是跟踪着人来到大雩城。
没想到大雩城这般热闹,不仅出个加吉秘境,连去伊耆药宗颜君陶都到。
“咦?你们要找什人?”
“名不副实,不过尔尔?”有人顺着思路道。
“不,龙冢法会真正难关是斩龙魂,颜首席也没有炷香时间那久,最重要是,他不爱说话。”不要说三个字,就景铄书生印象里,颜君陶根本没有和非同门人说过任何句话。赢就是赢,轻轻松松,转身而去,哪里需要废话,三个字都多余。
颜君陶不需要用任何花样手段,表现他鹤立鸡群,突出自己与众不同。
因为他本身就已经足够万众瞩目。
当时颜君陶还没有变小,正值双十年华,飞鸾翔凤。着绮罗珠履,白玉大簪,站在众师兄弟中,正应那句“为人也,岩岩若孤松之独立;其醉也,傀俄若玉山之将崩”。形容别人都是几可入画,形容颜君陶却是他就是精细工笔画,设色艳丽,花开荼蘼,大片大片留白,让那股典雅雍穆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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