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银铃似娇笑,此起彼伏从不远处传来。
龚宝宝抬头,正看到群红鲷鱼成精妹子,依旧衣着清凉、胸肌发达,以周鱼赤为首,倚在不远处二楼栏杆前,风情在细长凤眼中流转。连笑话他,都笑话特别好看。
龚宝宝天生风流种子,男女通吃,被美女笑不仅不会生气,反而会颠颠凑上去继续找笑。
“几位仙子姐姐在这里做什啊?”
“看情郎啊。”娇小天美周鱼赤画风总是这大胆奔放,容兮遂不让她们靠近颜君陶所在小院,她们就去隔壁院子观星台上眺望,“可恨那情郎是个榆木脑袋,不愿意与奴家春风度。可奴家几人家已经坏在那容姓恶人手中,无处可去,只能厚着脸继续来跟着情郎。”
”容兮遂针见血,比龚宝宝叨逼叨半天还云山雾罩,不知道强到哪里去。
“所以,你觉得也该不和他们计较?”颜君陶是真在天衍宗待傻,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。如今又重生遭,走起“行止由心”那套,很多东西就更不懂,需要虚心求教。
“那你想和他们计较吗?”龚宝宝低头问还没有自己半高师叔。
“说实话,不知道该和他们计较什。”颜君陶在秘境里生气那个劲儿已经过去,他没那大气性,有仇当场报,报完就爽。而且看那些人苦苦挣扎却仍是机关算尽毫无卵用样子,莫名比让他出去彻底让他们不要蹦跶更有趣。
龚宝宝耸耸肩:“这不就得?你想计较就计较,觉得逗他们好玩就逗着玩,哪里来那多规矩?”
说直白点就是,周鱼赤还是没有放弃让颜君陶当她们“族长”执着。又因为身为她们老家加吉秘境被容兮遂毁,就彻底赖上来,打死不走。
颜君陶……也拿这群“小妈”没辙,只能任由她们跟着。当然,这里没辙不是打不过那种没辙,而是他想从她们身上打听事情,又不想问太直白而打草惊蛇没辙。
“唉,师叔太小,根本不懂男欢女爱妙处,就不样。”龚宝宝哪怕明知道和这些美女做不成什,但也拦不住他那颗想和别人口头花花心,“不过,也是为各
规定也是人定,最初定下这个规矩人在想什呢?无法不过是“乐意”三个字罢。
“就喜欢他们明明恨恨咬牙切齿,又不敢真骂,还要恭恭敬敬叫公子样子。”龚宝宝这个人看上去纨绔,其实很有套自己为人处世心得。他不知道别人背地里骂他只会靠爹靠师兄吗?他当然知道啊,只是那些人能把他怎样呢?还不是得扒着他曲意逢迎?多好玩啊。
容兮遂终于看不下去,不想让龚宝宝把颜君陶教坏,直接化灵力为手掌模样,隔空拎着龚宝宝领子,就把他给扔出去。
门“啪”声在龚宝宝身后关上,容兮遂是真点没客气,直接把龚宝宝摔个七荤八素,差点少俩门牙。
他边干脆就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于原地给自己揉胳膊腿,边还不忘唉声叹气,利用精神胜利法来宽慰自己,他和容兮遂相处不就是个好例子吗?他打不过容兮遂,所以不管容兮遂怎对他,他还不都是得像爸爸样把容兮遂原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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