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异是外来修士,虽然也是散修,却和前任爱人走南闯北,想精准夺舍都找不到。
他是目前鸢元仙子和方舫唯还能够信任人。
王异在听完始末后,不愧是什大世面都见过流浪散修,虽然也震惊,但不至于当机到找不到话说:“多出去走走,你们就会发现还有更奇葩事情。那奄奄息巨鲸,代表应该不是阿诶,而是你族弟。”
“也是这想。”鸢元仙子回来路上都在反思这个阿诶夺舍她弟弟之后点点滴滴。
她在她族弟身体里太久,开始出现时候也以种傻大妞形象,这让大家放松警惕。但仔细想想,阿诶最大破绽,莫过于她故事,她说她本来是鹰派卧底,那也就是说,她早就知道她会夺舍成谁,又怎会在醒来时候表现得那咋咋呼呼?
选择直接回家,把自己关起来原因,她狠狠地哭场,在只有她个人空间里,为她甚至不知道什时候离去师父。
“怎会连自己师父,都辨认不出来呢?!”
鸢元仙子本以为自己会很佛性,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件事,但很显然她高估自己,哪怕已经哭过场——她本应该只许自己哭这场——她在如今说这件事时候,依旧想哭,恨不能扇自己嘴巴子那种想哭。
痛苦、自责与内疚,种种情绪再次涌上心头,甚至比在最初压下去时候还要浓烈。种种与师父过往从心头而过。
“但你知道最可怕是什吗?甚至不能确定那到底是和师父回忆,还是和那个冒牌货!”
心直口快人设瞬间就因为那句“女穿男”而立起来。
阿诶在初步取得家族信任后,就开始步步解清楚鸢觉族弟到底是怎样个人,与他相处就在为刻意地模仿他做准备,直至如今已经真假难辨。她为什要大费周章这做,应该是和她推广那些便利生活用具有关。当时林盟主应该还没有被夺舍,她需要鸢元仙子,并且要给鸢元仙子个不会怀疑她理由。
“所以,鸽派是假?”方舫还是很糊涂。
“不,这种很容易被戳穿谎言,专业探子是不会撒。”王异摇摇头,“应该确实有鹰派和鸽派,但那两派没有个好。”
鸽派出发点不可能那圣母,毕竟他们已经在生死存亡关头。鸽派真正那做理由,应该是觉得夺舍也有概率不成功,不敢冒险;加
鸢元仙子眼睛通红,如只困兽,在发出绝望悲鸣。她周身灵力甚至开始出现,bao走情况。
但方舫却好像点都看不到危险似,坚定步步上前,温柔地把道侣紧紧地搂在怀中。不断拍抚着她背,轻声说着:“别怕,别怕,没事。们定会杀那个冒牌货,为师父报仇。你之前没有发现,反而才能安全地活到现在,师父要是知道,也会欣慰。”
眼泪根本止不住。
直至……王异来敲门。
鸢元仙子和她小师妹虽然严格意义上讲不是个师父,小师妹是方尊者徒弟,在鸢元仙子和方舫成婚后,她也就成为鸢元仙子小师妹,但她们某些习惯还是很脉相承——哭只能留给自己,走出那扇门,她们就还是无坚不摧那个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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