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接下来路,颜君陶和怪鸟之间对话基本就是这样。
“往左还是往右?”
“右边。”
“好,们去左边。”
“下面是不是有绿洲?”
容兮遂抬脚,看似只是轻轻踩那紫色如钢铁般坚硬又如锦缎般油亮羽毛,实则暗含巧劲,隔山打牛,透过脊背,正正好直击到怪鸟五脏六腑痛点。让它差点口血吐出来,却还要身残志坚说不痛,坚强维持飞行平稳……还要比它更倒霉鸟吗?简直鸟生惨淡!
“蛮好玩哒。”颜君陶看上去很娇小,却始终有颗喜欢强悍大型动物心,下界巨型腓腓是这样,后来巨鲸少年也是这样,如今又有只怪鸟。
当然,巨鲸少年是不同,它不是坐骑,是颜君陶某种意义上哥哥。
“们走路,不太对吧?”容兮遂皱眉,迎着太阳方向,拿出颜君陶从结界门口买到堪舆图来比对,虽然说太荒路放眼望去都差不多,但大致方向容兮遂还是心里有谱。
“这是近路。”怪鸟眼睛也不眨下道。
人脸兔耳怪鸟被颜君陶话刺激,连尾羽黑色火焰都仿佛变得更加炙热些。
“你怎?生气?”颜君陶自认为是个好主人,十分关心坐骑生理和心理健康,时刻关心。他手抓着对方两只长长尖耳朵,手拍拍怪鸟姣好大头。阳光下,怪鸟紫色羽毛变得很浅,被照射如湛蓝海水,闪过如宝石流光溢彩。
“小怎敢生大王生气呢?!”怪鸟这样道,声音是再没有过卑躬屈膝,尽显奴颜。
太荒异兽大多还保留着上古时期些习惯,好比遇到仙力比自己强大高深者,不会口称前辈,而是叫大王。仿佛它们还活在山大王争霸日子里。
怪鸟个翅膀轻挥,就乘风滑翔回容兮遂身边。它虽然体型巨大,但仍动作优雅,灵巧敏捷。两只巨大翅膀真正“呱唧呱唧”煽动起来,就会产生如臂使指飓风,可以变作它手,为它做切它想要做事情,好比猎取食物。
“没有。”
“好,们下去休息下。”
简直就像是
“们掉头话,能去边城吗?”颜君陶问。
“不能啊大王!”怪鸟副苦苦哀劝皇帝回头是岸老臣表情。
“好,那们就掉头。”
“……”
颜君陶重新下达命令,还怕怪鸟没理解他意思,猛地扯扯对方长耳朵。这回怪鸟连假装自己幻听都没可能,“嘶”声,任命掉头。
容兮遂直站在原地,生怕颜君陶回来时候找不到他。怪鸟来时,不需要它停住,只需要略空而过,容兮遂就可以轻松跃,踩上鸟背。
容兮遂看颜君陶眼神总是饱含深情,带着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宠溺。爱上个人,本质上就是想要给对方最好切,以及让自己变得和对方样好。容兮遂自感觉他大概是没戏变成颜君陶这样小可爱,只能专注于对颜君陶好。
“刚刚好玩吗?”
风从颜君陶脸颊吹过,抚上容兮遂如玉脸颊,两个人尽可能近依偎拥抱于巨鸟之上,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二人高空时光。
“口桀——”怪鸟划过蓝天时,本能发出声特别破坏美感奇怪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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