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心情和精神面貌更好。
她知道那酒叫相思,她把相思送给他。
巨鲸少年见到颜君陶就开始疯狂撒娇,频繁鸣叫,聒噪抱怨着它在太荒里遇到种种。太阳太大,沙子太多,好玩人类太少,趟旅行下来,承受个年幼宝宝本不应该承受热。必须陶陶亲亲才能恢复!
这和它去接亭晚时稳重又寡言样子形成极大反差,让亭晚差点以为自己遇到头精分鲸。
而亭晚身边容兮遂,正看着颜君陶在那边又是摸又是抱安抚头鲸,捏碎手里竹杯。
“从小娘就说倔,以前还不服气,非要和娘理论才不是那种牛脾气,后来想想可不就是倔嘛。撞南墙也不会回头,看见棺材也不会落泪。”
他们同时开口,表达同样个意思。
她心里有个人,谁也没有办法跨越。
老板娘眼睛潋滟,唇色与眼尾眼殷红,她说:“嗯,爱他,直都爱,会永远爱下去。”
亭晚垂着头,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哭他真要放手,笑他原来还会被这样深爱。到最后,他也只是低头看着那碗酒,酒色清澈,香气扑鼻,这还是他教她酿。他当初骗她说这酒叫美人,直没来及告诉她酒其实叫相思。如今仔细想想,也差不多啊,自古美人和相思都是带着毒。
等颜君陶道德金光消失那天,亭晚就在第时间收到消息,他早些天就已经和颜君陶通过次即见茶,有心理准备,以及足够时间去做他想做——与老板娘告别。
老板娘还是那样美丽,巴掌大小脸半明媚,半大方,看谁都是素颜朝天,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只有半张脸是好着。
亭晚光脑袋挺显眼,出现在店门口就被注意到。
老板娘上前,巧笑盼兮,就像个知心老友,招呼着亭晚去里面坐,她酿百年好酒今天刚刚从树下起出来:“来得早,不如来得巧,你可真会赶时候。”
“、已经要出家。”
亭晚顶着个锃光瓦亮大脑门,不得不默念声“阿弥陀佛”,然后问容兮遂:“头鲸醋你也吃?”
“,……”
“接你巨鲸来,你该走,把酒带上吧,但只许你个人喝。”
离开醉生梦死时候,老板娘没有出来送,亭晚也没有回头。只是越身上早已经等在门外巨鲸少年身,听见店里伙计迎来送往喊:“最新相思酒,不醉不要钱。”
……
亭晚搭乘巨鲸少年,准时和颜君陶在极瑶天汇合。彼时,酒已经喝完,亭晚也恢复差不多。
“那不是还没出吗?快,趁着还能吃还能喝时候,好好享受最后把。以后见面,是不是就该叫你大师?”
“你喜欢什,就叫什,你叫什,都开心。”亭晚红脸。
哪怕有上世些相处记忆,但从本质上来说,这世亭晚就还是个青涩青年。他贪婪看着老板娘容颜,这真是最后次。这次别,此去经年,他大概再不会轻易出现来给她添麻烦。
老板娘也似有所感,却没有把再见真说出口,只是好酒好肉招待着,欢笑着,好像永远学不会难过。
“你……还是只喜欢那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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