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告别前,池宁隔着车帘对夏下吩咐:“晚上把你兄弟们都叫上……”
“去家里聚聚?”池宁当上太监之后,认不少干儿子,他觉得他儿子们之间兄友弟恭,是个再和睦不过大家庭,但他
夏下带来锦衣卫里,并不都是熟悉池宁作风人,不免有人觉得奇怪。其中有个性格颇为跳脱新人,尤为不解,不断地给身为总旗兄长打眼色,试图知道些什。但他兄长却只是冷漠地转过头,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来自亲弟弟“卧槽无情”控诉。
夏下对此也是脸习以为常。
他干爹池宁这种突然抽风事,在宫里时候就没少干,却从没有人质疑过池宁决定,因为打从池宁学会办事起,他就没有在这种莫名其妙决定下吃过亏。相反,无数结果都证明,那决定只会是另有玄机。
也有人试着问过池宁到底怎做到,总不能他是真料事如神,可以窥探天机。
池宁也自感觉每次都说实话:“宝贝告诉。”
城,哪怕是市井小儿都听过其二“丰功伟绩”,就这还好意思问别人知不知道“王法”两个字怎写?
池宁长叹口气,他真已经解释烦,便只是动动手,让苦菜去给这群法盲普法。
“太祖爷设立东厂,命中官协助陛下,刺*隐事,为是掌天下稽察,晓劳苦民生。你明白吗?”东厂只对皇帝负责,不需要经过三司批准,就可以随意监督缉拿臣民。
权力之大,熏灼四方。
说得再直白点,东厂办事,向是有怀疑就拿人,拿人之后才会开始进步审讯与搜证。要是必须得有确凿证据才能拿人,那要他们东厂干什?直接请青天大老爷出来审判就好呀。满朝文武百官怕东厂什?怕就是他们可以随便扣帽子。没有谁是百分之百干净,只要进去,总能审出点东西。
但听到这个答案人,反应无不是先脸红,再有志同地无言以对。公公宝贝……这能是什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而就在池宁行人选择广渠门后,伙儿持刀蒙面、看上去就穷凶极恶歹徒,也赶到池宁曾下马亲自查看分岔路口。那里甚至还留着池宁和随从多个脚印。面对面有车辙,面无车辙景象,领头人冷笑声:“这痕迹如此明显,好像恨不能们知道行踪,怕不是在声东击西。”
说完,他们就坚定不移地朝着左安门追下去。
池宁则在堆满软垫马车里,抱着他宝贝乌木,摇摇晃晃、安安心心地睡大觉。夜无梦,天亮,雍畿城也到。
夏下路贴心地把池宁送回家,当之无愧孝子贤孙,感动大启。
如今,这黄三娘竟然张口和东厂要证据?
不得不说,她心计手腕是有,可惜,吃没有文化亏。
“您是不是朝廷要犯,审审不就知道?”夏下个眼神过去,黄三娘就和闻时宝起被堵住嘴,双手缚在身后,再没狡辩机会。
为免夜长梦多,池宁等人当下便决定重新启程,顶风冒雪押解人犯回京。
在回城三岔路口,池宁突然叫停队伍,抱着他宝贝乌木下车,也不知道在路口干什,耽误半晌,才下命令,不再原路回京,必须从广渠门绕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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