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内官监门口时候,黑执行止再次开始每天吊,兢兢业业,风雨无阻,看也没看池宁。
池宁给新帝奏折已经递上去,这回他不准备让人压他正事,就直接走尚尔尚公公关系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
趁着等待空当,池宁把真正选妃报告交到闻怀古手上。
闻怀古看着厚沓纸,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池宁给他找好对象备选。因为……没可能夜之间就找到啊,也没可能很多,对吧?
他和曾经
若他是池宁,他定然会在比办理入职手续更晚文件上,随便盖个章,用以证明印信丢失在后。
周海娃彻底吓得六神无主:“这、这这,咱们可怎办啊?”
“什咱们?是你,去求求佛祖吧,”马太监皮笑肉不笑地撇清和周海娃关系,“来世投个好胎,别再当这无根人。”
“大人?”周海娃疯样爬回来,“马爷,马爷,您可不能不管啊。都是为您啊!”
“为?”马太监像是把这话含在嘴里反复在咀嚼般,“看你是早就丢印信,才想用这方式诬陷给池宁吧?还能顺便给卖个好,真是好算计。”
强食宫廷正确生存法则。
周海娃被踢也不敢反抗,他角落里缩成个球,期期艾艾地说:“那、那们好不容易才把池宁弄进去……”
“他是去找静王世子商量婚事,这是他差事,你以为爷爷他老人家没有自己判断力吗?”
“爷爷”是很多太监背地里对皇帝称呼。
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!”马光气得脑仁疼,他开始还以为周海娃有什你有张良计,他有过墙梯后手,结果……不仅没捏到池宁七寸,还打草惊蛇,赔夫人又折兵。真是信他邪!
“不不不。”周海娃不断地摇头,脸上褶子都被甩动起来,“您相信啊,真是池宁,只能是池宁……”
马光根本不信,因为:“池宁偷你印信能干什?”
对啊,池宁拿周海娃印信干什呢?
无外乎就是让多疑马光产生这个疑问,从而解绑马光和周海娃呀。内侍宦官这种生物,池宁再是解不过,因为他解自己,他们永远不可能有所谓真心信任。任何丁点可疑之处,都很可能翻整艘大船。
池宁从原君口中得到切正按照他所想顺利进行信息后,就心情十分不错地,哼着小曲,带着苦菜出门。
“那,就、就这算吗?”周海娃有点不甘心,眯缝眼里闪过阴毒光芒。
“就这算?呵。”马太监阴阳怪气地开口,“现在问题,不是你放不放过他,而是他愿不愿意放过你。”
没有招制敌,那就等承受池宁疾风骤雨报复吧。
周海娃不可置信睁大眼睛。也是经过马太监提醒,他这才意识到,他印信丢这件事很可能就是池宁手笔。他也因此产生个更加大胆想法:“是因为印信丢,才没有给池宁办成手续,他没有办法拿捏!”
马光被这个“小机灵鬼”“天才主意”给气笑:“先不说你印信丢这大事,你会被圣上怎样。只说若真是池宁拿走你印信,你觉得他会给你留下个反嘴咬他口漏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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