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等祠主想清楚他到底是该反抗到底,还是先认罪再图以后时候,巫昇已经当场反水:“你诬陷大人,该死。”
巫昇官话不好,但脑子和听力是正常。也是因为官话不好,他不喜欢多逼逼,只喜欢直接动手。
姬簪大概是之前带姬似雪带出习惯,现在也没抛弃掉给人当参谋习惯,对巫昇道:“看,就说吧,这老头肯定是骗你,他怎会认识池大人呢?池大人直在宫里忙着选婚事情,日理万机,哪里来
池宁:你这碰瓷碰得就有点不要脸啊,朋友。
江之为和苏辂已经站不住,对方说是谁,还用说吗?未免也太精准点艹。
“你放……什厥词!”江之为很生气,要不是师弟在场,他就要口吐芬芳,“娘怎会信你这种玩意儿?她不比你清楚她儿子能不能成婚?”
池宁师父张精忠为三个徒弟做过最正确事,就是没让他们因为自己残缺身体而产生自卑情绪。
对于江之为来说,他不仅不自卑,甚至有时候开起类似于“无j之谈”玩笑来比谁都开放。他真点也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是个太监,他大大方方地就可以承认自己没办法找人结婚,因为他没那个兴趣。
果方突然搬出朝廷人,那就是降维打击。
不过,东厂?东厂他可就太熟悉。
江之为在那边已经要笑死,他很努力地想忍住,不让自己得意别人看去:“不知道你们认识东厂什人啊?区区不才在下,在东厂刚好也有几个熟人。”
这里可是雍畿,*员密度最高京城,块牌匾砸下来,五个路人里可以有三个至少与京官有关系。
祠主朝着东厂方向拱手,倨傲异常:“东厂临公公,听说过吗?”
祠主再傻也听出江之为话里意思,他这是走夜道却遇到鬼,拉江之为母亲当挡箭牌,没想到江之为本人就在现场。
想不承认江之为是江之为也不行,因为祠主终于看清江之为身边人,苏辂。
那个给月老祠捐大笔银钱吏部右侍郎侄女做梦都想嫁人。同时,也是其他不少大主顾想要嫁人。这也是苏辂身上桃花执颜色都已经如此之深,但他还是除有点疲倦以外,再没有其他被操控之感原因——想绑定他人太多,肯花钱也有好几个。
祠主还想着要价高者得之,再多割几波韭菜。
他就说两个例子,偏偏就撞这两个例子,这时候再说什都晚。
池宁&江之为&苏辂:“???”
“怎,他是你们主子?”司徒望表情点都不像是怕,倒更像是“你们果然是伙儿”怒不可遏。
司徒望心想着,怀古明明曾对说过,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想要成婚。结果有天怀古就突然改变主意,这本就让他觉得有问题。现在再听到祠主说这月老祠与池宁有关,而池宁正是静王世子选婚太监……这还有什不明白?
池宁真是天降口大锅。
“算是吧。”祠主自认为还算口下留德,主要是他也听过池宁睚眦必报名声,若让池宁知道他扯着他名字作虎皮,肯定会死得很惨。所以他选择种春秋笔法解释:“在信徒里,有临公公干儿子未婚妻,师兄老母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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