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哦,他啊,看到啦,全程都有看到。】莺娘撇撇嘴,【他不是个什好东西,流里流气,看到他威胁人说‘既可以打死你族人,亦可以打死你’,还对别姑娘动手动脚不尊重……本来正准备找个机会好好吓吓他呢。没想到他就这死,哈,活该!】
池宁点点头,和他猜差不多。
在这种不见悲戚凶杀案里,死者十个里有九个,都不是什好人。大家惊恐只会是自己会不会死,
执,说不常见确实不常见,但要说常见倒也可以很常见。
至少此时此刻,池宁眼就锁定真正对他有用“人”,那是个藏在人群中,看上去几乎与普通女眷样人形执。她面若秋月,色如春花,身轻纱薄裙,钗环云鬓,死时年纪应该不大,性格很是活泼大胆。如今就正好奇挤在人群之中,看看这个,瞧瞧那个,眼神灵动得很。
要不是看她裙角带血,时不时地与人重叠,真很难判断出她不是个人。
而是个“执”。
池宁在人群中看对方许久,那女执才终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,明白池宁是能够看到她。等池宁特意走到无人假山之后,她就赶忙愿者上钩地追上来:【小孩,你能看见是不是?你能看见!】
前,对于守礼新帝来说,肯定是池宁更占理。
“你真就放心让老大这瞎搞?”俞星垂口音在经过多天适应后,已经重新回到流畅官话频道。他这人就是个变色龙,总能快速融入到任何个地方。
“不管他调查出什结果,都不会影响。”池宁敢这说,自然是有这说底气。
“又是你神树保佑?”池宁在东厂大搞封建迷信这个事,俞星垂也已经听说。他不好说师弟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,但也能猜到池宁这做肯定有池宁理由,不会是毫无缘由。但他还是希望师弟能悠着点,这个世界上哪来天降馅饼呢?池宁在人力所不能及领域乱来,让无法保护他他,多少感觉到些许不安。
就像池宁觉得他两个师兄是奇葩样,从俞星垂视角来看,他这个师兄个师弟也都是胆大之辈,他简直要为他们操碎心。
【虚岁马上就二十。】池宁对自己年龄十分介怀,总是习惯性地虚报作假。
【那,这位小友?】女执很会变通,不知道比内官监衙门口那个整天只会上吊行止机灵多少倍,【叫莺娘,你呢?】
【叫池宁。】池宁点点头,【你看到是谁杀汪全吗?】
【谁?】
【就曲水流尸那个尸体。】
“是神木。”池宁强调下说法,“以及,心里有数。”
原君只会被池宁用在刀尖上,或者……贪图享受行个方便时候。池宁并不会事事依赖原君,因为他不会允许自己去依赖任何人。
第千遍万遍地讲——人能靠只有自己。
这回案子也是如此,早在带着人到曲水边时候,池宁就已经有破局之法。他既不用去当个仵作让尸体“说话”,也不用抽丝剥茧,推理演绎,他需要做只是去问问目击执就可以。
知道真凶,和对别人提出个合理犯罪嫌疑人,这两件事并不冲突。真相并不重要,但池宁还是需要先掌握真相再说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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