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辈子池宁也觉得尚尔是最保险,尚尔确实有自己小心思,但这有错吗?钱小玉觉得尚尔虚伪,又如何呢?不管是他们还是尚尔,都只是想往上爬而已,人生来不就是在追求更好生活吗?要不然们祖先是怎从刀耕火种进化成今天这般模样?
猛地,场景回到梨园,回溯结束。
池宁身子微微往前倾,长长舒气,看着这辈子钱小玉,笑弯双眼睛。仰仗原君,他已经有主意
以念平帝如今对钱小玉记恨,任何件小事,都有可能发酵成大事。
池宁差不多还原上辈子他和钱小玉计划:给钱小玉安个不大不小错处,逼得念平帝不得不处理钱小玉,又不能重罚。而既然钱小玉有爱财名声在外,他们最可能下手地方,就是钱小玉过去贪污烂账。
时过境迁,贪污钱还上也就得,既是污点,又罪不至死。只可惜他们没料到,念平帝能从最新、最热乎科场舞弊下手并成功,这才翻车。
“当时不只是师兄出力,最主要还是尚叔帮忙。”池宁对钱小玉交底。
钱小玉听尚尔名字就皱起眉,他和尚尔是真不对付,尚尔看不上他贪污,他瞧不起尚尔虚伪:“定得是他吗?”
玉嗤笑着摇摇头:“行,场面话就不用说,你知道不是为什殿下,也知道殿下说不出这些话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您还真错,殿下说得出。
“想知道你当年去江左始末,你知道意思,包括你师兄为你打点多少关节。”
“您意思是?”池宁几乎是点就透,他终于明白钱小玉打算。
简单来说就是八个字——风紧,扯呼,他不玩。
不到万不得已,钱小玉不想对尚尔低这个头。
池宁坐在院中,心脏猛地颤,明明没有风,却平地起波澜,自己仿佛置身于,bao风眼中,感受到前所未有平静,就像是他和原君做树那会儿样。原君在池宁耳边开口:【别动,抓住太子身上与众不同、无法解析执,不能做太多事,但可以送你回到相同场景里刹那,好好把握机会。】
【!!!】原君真是越来越厉害。
池宁再睁开眼,莫名地就有种玄而又玄感觉,他看到过去,在那个太子还没有重生过去里,他与钱小玉正在商量计划幕。
他对钱小玉说:“尚叔是最保险。”
不得不说,钱小玉这个思路还真可以啊,是个能屈能伸主儿。司礼监掌印确实风光,但在皇帝明显要搞死自己情况下,那必然是要先跑为上。大启官场直有个默契,就是往事不究。或者说,很多朝代都是这样,当某个*员告老或者已经获重罪之后,他很多往事就不会再被提起。
念平帝翻不旧账,钱小玉也就安全。等他在别地方修身养性个几年,待太子登基,那还不是想要什就有什?
“您是个爽快人。”池宁对钱小玉拱手。
“也是你给灵感。”
池宁当年在无为殿上那大放厥词,如今还能安然无恙,可不就是有江左这个过渡期嘛。钱小玉唯比较烦恼是,他要怎把握这个既能让他被“发配”,又不至于让念平帝可以借题发挥弄死他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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