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星垂陷入沉默,江之为则完全不知道发生什,满脑门子困惑——怎就不用找?怎就知道?到底是谁啊?
秋末,当最后片枯叶从枝头飘飘荡荡地落下,池宁去东宫拜见太子,这位年幼储君已经有模有样,至少看起来是这样。池宁还没有来得及从东华门离开,就被后宫之中郑妃贴身宫女拦下来,被请到别处叙。
两人只是在书房里说这几句,就有人来敲门,打着送茶水名义,进行着傻子都能看出来试探。幸好池宁和闻怀古已经说完,池宁神色如常地开始换外衣,并镇定对外道:“进来吧,是今秋刚送来茶吗?”
“阿望这里可没那讲究。”连闻怀古演技都跟上池宁,配合得非常默契,好像他们真就只是进来更衣。
这前后时间实在是太短,还真就没怎引起旁人怀疑。
池宁换外衫,身穿套精致骑装,看上去点都不像个掌握大权东厂督主,只好似哪个富贵人家不知人间疾苦小公子,唇红齿白,天真可爱。
闻怀古看着池宁,不免多些怀念神色,因为他自己也曾是这般模样。
原君神木拿出来:“别怕,没人能听到。”
闻怀古对池宁还是很相信,但还是找司徒望心腹试验下,这才放下心。
“到底怎?”池宁更加好奇。
“能借二娘几天吗?”闻怀古心事重重就快要写在脸上,但却异常地嘴严,不管池宁怎问,都不愿意说出到底发生什,“有些事,需要二娘帮去闻闻。”
“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池宁当下就可以替他师兄做主,但……“还是觉得,说不定你和说,也能帮到你呢。”
池宁作画场景是在马上,被闻怀古扶着上马时,他在他耳边长叹口气,遗憾未尽之言是:如果少年永远是少年……
哪怕池宁是那嫉妒闻怀古,他还是很真诚地祝福且希望过,这位静王世子殿下能永远是那副不谙世事模样,最大愁苦不外乎婚事不顺,最大快乐则是他终于和他爱人相约白首。多可爱生活啊。
可惜,人总要长大,在某个瞬间,突然成熟,然后就再也回不去。
不管是什让闻怀古变成这样,都不可原谅。
回去之后,池宁就把他猜测和两个师兄说下:“觉得真凶已经浮出水面,不用再苦心地等待姬似雪,bao露。”
“不是不相信您能力,也不是觉得您会害,只是这是家事,不到万不得已,不想说。”
池宁长叹口气,心想着,闻怀古是真太傻白甜,这不还是什都说吗?你家共三口人,不是你,不是你如此信任着可以到对方山庄谈事老公,那还剩下谁,已经目然啊。
不过,为照顾闻怀古,池宁还是假作不知,痛快地点头答应把二娘借给闻怀古几天,并道:“不管发生什,你知道,们是朋友,总会毫无保留地站在你这边。”
闻怀古想到当年池宁在听说他是个断袖之后都愿意帮他,终于舒展眉头,笑起来:“当时少不更事,给您添麻烦。”连闻怀古都觉得自己当年在冒着傻气。
“不麻烦,挺好玩。”池宁实话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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