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斐也没藏着掖着,直接便道:“本来是打算激将他,让他写下封什能够证明此时此刻他就在这里东西,好去告他上班时间玩忽职守。”状告吴情礼仪犯罪,很容易被人拿来大做文章,戚斐是断然不会去做那种傻事。他更愿意针对当今摄政王做事认真态度,来给吴情设个必死局。
“嚯,”闻罪夸张佩服道,“没想到,戚郡王还有这样面。”
“是啊
闻罪错愕下,没想到都这样,戚斐还没开窍,那可就别怪他。
“丁公公可是摄政王身边红人。”闻罪意味深长看戚斐眼,忽然又起个话头,“小时候,常听有小内侍在背后骂你,不就是仗着爷爷(太监对皇上称呼)喜欢嘛。”
戚斐哂笑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能随着马车摇摇晃晃,随波逐流,他小时候确实挺熊。
“但你知不知道,有多想让别人也这骂句?”闻罪说完他感慨。
戚斐怔,没想到闻罪竟然会这说,但等想明白,就噗嗤声,笑出来:“不用安慰,这人皮实很,随他骂,这种人,只会可怜他。不过,你说巧不巧,小时候也有个梦想,最想别人骂,你不就有几个糟钱儿吗?”
就行,莫名,吴大人心里还有丝快意。那些怂恿他来试探,日后个也别想跑!
这边,戚斐已经疾走几步,在丁公公搀扶下,利落上七皇子车。
四马为驷,八马为辇,七皇子坐明显已然是最高规格。如果说外表就足够不凡,那车内里,便能把外表比庸俗不堪。低调内敛,暗藏奢华,处处用都是好材料,以种赏心悦目方式呈现。各地特供,有钱都买不到,也置办不起。
戚斐本来准备肚子话,要和七皇子好好说下,最终都被咂舌惊叹给挤没:“你这才是真会享受啊。”
闻罪不紧不慢,随手用桌上摆件,遮住自己正在批阅奏折,然后这才点头,大大方方道:“风水轮流转,也该享受下,不是吗?”
两人看着彼此,同时笑。
戚斐这才郑重其事,给七皇子道次谢,虽然他能自己解决,但七皇子出手,这份情他是承。
“不用道谢。相信,没有,你也会自己对付他。”闻罪摇摇头,阳光从纱帘中铺洒进来,他半坐在阳光里,半仍留在过去阴影中,道,“但还是想为你出手,让人知道你还有。”
戚斐真觉得,他大概误打误撞,又要拥有个很值得结交好朋友。
“说起来,你本来是打算怎对付他?”
话音刚落,车身晃,队伍就再次辚辚萧萧走起来。
戚斐没做好准备,个前扑,扑到前面层层叠叠软垫上。戚斐和闻罪内心,同时都遗憾下。
个撇撇嘴,竟然没借此扑倒七皇子,赚更多寿命;
个想是,特意没告诉戚斐要小心坐稳,却白白便宜垫子。
戚斐在满是棉絮垫子堆里扑腾几下,大概是觉得有点丢脸,干脆就咸鱼躺倒,大咧咧不准备起来。他只是仰起头,看着七皇子道:“知道摄政王殿下对你好,没想到他对你这好,连你身边公公都叫人害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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