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班主真摸不清楚到底该唱什,怎唱,唱多久。
锦衣卫自己也说不清楚,只能明晃晃摆出绣春刀,什话都不用废,唱就完事。孙班主那边就只能先搭出个
连忙倒好:“先、就这样吧,挺好,有劳大人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刘大人赶忙摆手,不敢承这个谢。这可是敢青天白日,就直接和摄政王牵手人,被对方如此郑重其事感谢,刘大人还怕自己有命听,没命享呢。
摄政王在背后微笑,已经很危险!
戚斐要戏班子,也已经在小院里张罗着搭起戏台。嗯,不开玩笑,就真准备开唱。请是当下最红祥云班,可以唱吴侬软语南戏,也有更大俗即大雅杂剧,班主姓孙,以前也是南方个名角,后来只身赴京、转而开班,捧起自己亲闺女。
孙班主是认识戚斐,准确说,京中有名纨绔公子、金陵少年,就没有他不认识。反倒是戚斐身后闻罪,让他有些眼生,但总归上前跪下请安,口念贵人,是不会出大错。
所以,不行,他还是要忍耐,为他们未来!
戚。根本不在个频道。斐,则在想着,闻罪竟然没甩开他,这个摄政王果然是小天使变!
外界对摄政王误会良多啊!
张珍遗体停放偏厅,夜间,已彻底布置成个合格灵堂模样。陈列殓衣于东厢,放置祭桌下门阶,棺椁停于堂屋偏西,悬白灯,挂素绸,焚香奠馔……鲜花似锦。
嗯,最后这个是戚斐另类要求,但不管要求多诡异,闻罪都给他办妥。
带着徒子徒孙请完安,孙班主有些拿不定主意,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再问上几句。
“怎?”戚斐主动搭话,排忧解难。
“还请爷,点个戏。”锦衣卫找祥云班来诏狱时候,也没说是要干什,吓整个戏班惶惶不可终日,都以为今天非死这儿不可。软塌塌小生是哭晕又起,起复又哭晕过去,来来回回好几次,到现在嗓子还哑着。
等他们到地,才好不容易搞清楚,不是拿他们来审问,而是请来给死人唱戏。
孙班主听后,却更加惶恐,因为这根本不像人话啊。对戏班有这种需求,闻所未闻。真不是找错人吗?报恩寺大和尚,明显比他们更适合承接这个业务。或者是和死者有仇?在棺材前面,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唱大戏?也不怕损阴德!不,这就是缺大德!
再细看去,灵座、魂帛、铭旌等应事物也很齐全,该有都有,不该有也有。
按理来说,张珍作为个连功名都没有白身,哪怕是次辅之子,葬礼规格也只可能与庶民等同,更不用说他爹及全家现在还都获罪,下狱。
但看如今这个样子,已是寻常四五品*员家眷操办,都要小心被告逾制规模。
就这样,锦衣卫刘大人,还嫌不够呢,小心翼翼给戚斐解释:“按理来说,是应该有复礼(喊魂)、小殓、大殓、成服以及吊奠等步骤,但属下之前不能确定您有什打算,是另起灵堂,还是直接在这里办,就只能暂时先草率布置下,您见谅。”
戚斐参加过葬礼,却没跟着操持过这些,更不用说是古代葬礼,只听刘大人这说,头就已经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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