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认识?”戚斐心下奇怪,嘴上也就问出来。
“有幸见过。”有琴师终于找回自己身为三军军师该有风度,坐到旁,却也只敢在椅子上坐个边,别提多难受,“就在主……”
有琴师平日里用主公与主母戏谑惯,今日才意识到,在摄政王面前这说不妥,赶忙又挽回来。
“就在主婚前不久。”
犹记得那差不多是两年多以前。冬末春初,冰雪消融。有琴军师随司徒少将军入京。少将军骑在马上,突然对军师说,他终于找到个心甘情愿让他臣服大买家,所以,他决定把自己卖。
但说来奇怪,戚斐长这大,就没见过谁不怵他阿姊。
哪怕是被誉为吕布再世,子龙重生,臂上能跑马,拳头可站人司徒少将军,见戚斐阿姊,也样连大气都不敢喘。说话音量稍重些,都坚持要开个会,做自检讨。
军中有老将拿少将军开玩笑,说少将军哪里都像老将军,就点不像,是个耙耳朵。
司徒少将军却总是本正经回:“不是怕,是尊重。”
这话衍生体是,你尊重,就得先尊重夫人。
吵架。
事后,阿姊还语重心长教导他:“你是个男孩子,不能总是哭呀。脸皮这薄,在家里就算,到外面,会教人笑话。”
戚斐:“……”就很委屈,他真没想哭,也没想脸红。
戚斐皮肤如玉,红起来就是上好血玉,晶莹剔透,夺人心魄。搭配白颈,黑发,美让闻罪根本移不开眼。
“咳。”有琴师不得不用这种办法,来加强自己存在感。
“学来文与武,卖与帝王家”卖。
“你疯啦?”有琴师震惊与不解,直接就写到脸上。
因为司徒老将军虽辈子忠心耿耿,为天和帝南征北战,最终却只换来个“这
三十万西北军,无人不知,这位从京城远嫁而来郡主,只个眼神,就可以让威震三军司徒少将军,心甘情愿跪下唱征服。
有琴师看眼闻罪,哪里敢真入座。
戚斐见有琴师迟迟不动,心中不免有点着急。有琴师这样异样,他要是再假装不懂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?
幸好,闻罪比戚斐还想早点解决这个问题:“对啊,千五,不要客气,来坐嘛。”
“千五”就是有琴师字,个很奇怪表字,知道人很少,起字人也不知道怎想。总之,旁人要尊有琴声军师,要就被他强行要求叫名,不叫字。
“你病啦?喝药吗?”戚斐这才大梦初醒,从那种粘稠如蜜气氛丽脱身而出,慌乱对有琴师道。他不是很想走,只能磨磨蹭蹭找理由,“还梳头呢,要不你先回吧,家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院子还给你留着呢。”
有琴师:“???”
“今天好累。”戚斐理直气壮耍赖,总之就是不想走,“你要是也不想走,就别站着,快坐下。”
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军师,戚斐总就有种心理负担,感觉有琴被他阿姊灵魂附体。
戚斐双生姐姐戚依,战北郡主,少将军夫人,名头个比个冷硬,但外表却始终柔柔弱弱,说话也细声细气,几乎很少有与外人争执红脸情况,真像水做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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