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三人好不容易,才得以围着同张大理石案圆桌,坐下来。
由有琴师同学先开口,简明扼要说下,他在这个不算特别恰当时间,出现原因——他顺着二公主这条线,真摸到很多东西。
“好比?”
“二公主驸马,很可能并没有死。”有琴师神神秘秘道。
只是改头换面、隐姓埋名换个身份,活成另外个样子。什夫妻情深、绝不改嫁人设,根本就是不存在。有琴师想办法偷听到二公主给亡夫上香时话。她三不五时去感恩寺上香,只是为求驸马能在外面路顺遂。
就……不要停。
有琴师也终于回过味来,觉得他大概还是误会,他也说,戚斐应该还不至于这大胆,只能狡辩:“那你大白天关门做什?”
“睡觉啊!”戚斐理直气壮。
有琴师:“……”你真不觉得你这个回答,让整个扑朔迷离事情,变得更加诡异吗?
“他办公,睡觉。”戚斐也察觉到不对,着急打个补丁。桌子上还有差点扫尾工作可以作证,他们之间是清白,纯粹兄弟情!
戚斐很受用,也连反驳余地都没有。
闻罪神色这才好些,重新主动握住戚斐手,压下心头不安。他反复摩挲,不愿意再次放开,他知道这飞醋吃毫无道理,但他就是控制不住,戚斐是他,只能是他!
宽大云纹袖子,遮挡住两人手,但全天下都知道它们是如何紧握。
在宣告足够主权之后,闻罪才没有继续像困兽般躁动。
戚斐不仅没有反对,看上去还美滋滋。
戚斐:“……”莫名听到很劲爆皇室秘闻呢。
放着好好驸马不做,非要诈死,这都不是用句“奇怪”就能解释。用如今阴谋论来说,那就是驸马借着死人身份,在搞些地下活动,帮助二公主成就大事。
大启公主们直都是两个极端,要强势彪悍,仿佛分分钟就可能自己夺位当女皇;要
“那你们为什非要在起?”有琴师不是很懂这种兄弟情。
把睡觉和办公分开好不好?
戚斐这个就真没办法解释,幸好,他这个人解释不通,还会耍赖:“你管!你到底说不说你来干什?这顾左右而言他,你不会是做什亏心事吧?”
“到底是谁在不断转移话题?”有琴师真很怀疑自己审美,到底为什会结交戚斐这样朋友。
闻罪某些生理自然反应,就在这样鸡飞狗跳里,彻底消停下去。这次经历也同时给他提个性,日后定记得锁门。
有琴师这边才顿悟,哪怕主母来信,大概也没办法拆散这对狗男男。顿时恨捶胸顿足。引狼入室,引狼入室啊!
戚。主动引狼。斐,“恶人先告状”道:“你进来怎能不敲门!”
“……也没想到你们在里面做这等事啊!”
“们做什,你给说清楚!”戚斐这人性格里有个最大毛病,就是爱不依不饶。大部分人都不太可能喜欢这种性格,但闻罪不是般人啊。
摄政王微微低头,默默红耳朵,他竟还不如戚斐直白。但这样非逼着别人承认他们关系什,也怪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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