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有时候,总感觉自己像个大反派,”闻罪低头,小声对戚斐示弱,“会有很多阴暗面……”
“没事呀,”戚斐终于找到他能接话,“当个反派也挺好,你听过那个说法吗?反派总是不达目势不罢休,且拥有明确目标和执行力,还很擅长团结别人,同迎敌;总之,是很厉害。不介意当你垃圾桶。”
只是有些时候,戚斐没有办法去附和闻罪话,但他也没有立场反驳。他不是闻罪,没有经历过闻罪切,他也没权利替闻罪决定他该不该善良,又或者那些过去到底痛不痛。
“只想你开心。”戚斐习惯性握住闻罪手。
“……但不会改。”闻罪说全他话。因为这就是他,他希望戚斐能够喜欢,全部他,“很高兴,们能对此达成致。”
机会,进献谗言,“他所谓对你好,只是他以为好,归根到底,还是自私。你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长大,去领略这种‘好’。”
戚斐不想和闻罪吵,但也坚持不肯说天和帝不好,所以他选择沉默。
有琴师见气氛不对,赶忙岔开话题,也算是满足自己好奇心:“所以,摄政王才不愿意成为太子,以更合法身份监国,而是自封为摄政王?”
天和帝中风太突然,突然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里面肯定有事。
只不过,大家并不能肯定,是几位失败皇子给对手做嫁衣,还是黄雀在后摄政王亲自动手,甚至有可能只是怀恨在心恶意报复。好比大公主,以她当年那个样子,她就完全有可能卧薪尝胆,只为有朝日让她父皇痛苦。
有琴师:“???”你们有意识到,还在这个房间里吗?!
这就是个罗生门,根本说不清楚。
最后结果就是,有人伏诛,有人沉寂,而摄政王自己写旨盖章,当着天和帝面,给自己扣上个摄政王铁帽。
“摄政王连成为他继承者,都是不屑。”闻罪用第三人称方式,很乐意剖析下自己心里路程。因为很多人并不能理解他些做法,他又懒得和那些人多费口舌。但做那多事不分享,也是蛮寂寞。如今,他终于能够满足他倾诉欲。
戚斐还是没说话,因为他说什都不对,不管是帮闻罪,还是帮老皇帝,他位置真很尴尬。
闻罪也很体贴,他只是想说而已,并不定要听戚斐发表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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