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很在意人吗?”闻罪也豁出去。
“当然是啊。”戚斐趁机道,在心里松口气,闻罪总算跟上节奏,他睁大眼睛,明知故问吓唬闻罪,“你难道真有什事,瞒着吗?”
“嗯。”闻罪大方承认,反正纸包不住火,“不是有意,明天你就知道,保证那应该不会伤到你和你家人,以及朋友。”
“那肯定是……会介意啊,
醒来后反应,也从开始瞬间清醒,变成对闻罪极度信任模模糊糊。每次都要眯缝着眼,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躺好会儿,缓慢开机。
这天,闻罪趁着戚斐还在模糊时候,出其不意问个问题:“如果,是说如果,你发现有事瞒你,你会不开心吗?”
戚斐睡眼朦胧,边揉着眼睛,边不愿意起来,打着哈欠,喃喃道:“具体问题,具体分析。”
“那你会原谅什样情况呢?”闻罪反问,始终掌握着主动。
戚斐大脑好像根本不会转,像浆糊样凝固在那里,好会儿后才反应过来,闻罪这不会是在为明晚宫宴,而试探他吧?天哪,这个摄政王怎能这甜?!
偎,十分亲密。身为当事人两者,都得到自己满足,外人也从开始震惊,变成见怪不怪,直至麻木。
戚老爷子太忙,好几天后才发现这件事,有心问上句吧,又怕这里面有什误会,说出来会伤戚斐面子。
他只能遍遍告诉自己,再忍忍,只要忍到中秋宴,等切真相大白,这诡异情况大概就倒头!
戚斐看着已经顺利涨到五年后寿命,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。
五年后,戚斐就二十,至少成年,活比在现代还要大!戚斐安慰自己,他这两辈子加起来,也勉强能够到古人寿命平均值,四舍五入就是辈子呀,还奢求什呢?
戚斐差点就直说,像这种阴差阳错有关于身份认错事情,他就完全不会介意啊。
但最后,戚斐也就是想想,然后委婉提醒闻罪:“如果错在,就不会介意。”
看着戚斐黑白分明眼睛,点点恢复清明,闻罪抓紧问起来:“那,如果错不在你呢?”
摄政王大人,这就有点钻入牛角尖,他很没有信心,因为他总觉得这样伪装身份不好,不管是穷装富,还是富装穷,归根到底都是在骗人。若戚斐知道,定不会还像现在这般愿意与他亲近。他自己就属于那种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类型,他便觉得别人应该也是样。
“也许还是会原谅吧,如果是很在意人。”戚斐单指点着下巴,绞尽脑汁,硬着头皮,不着痕迹给闻罪找着开脱理由。
所以,哪怕以后没办法再和闻罪接触,有这五年,也该知足……
……好吧,根本不会知足好吗?!
这种安慰根本没用!戚斐目标,本来是十年,但也不知道怎回事,大概是他始终没能掌握到正确解锁寿命姿势吧,寿命就只涨五年。
中秋宴前天。
这日早上,最近越醒越晚戚斐,已经彻底放飞自,不要面子。他差点睡到日上三竿,和他当初说巳时四刻,可差不是点半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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