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,下官只是怕耽误您晚上参加宴会。”
“无碍,会留在宫中,晚上直接入席。”戚斐敲打着扶手,仿佛敲在陈大人心上,他这招还是和闻罪学来,“这可是你最后次机会,陈大人,不要让阿爷失望啊。”
直到陈大人带着满腹疑惑离开,他都没能想明白,戚斐求到底是什。
其实很简
好不容易等到摄政王主事,结果摄政王不喜铺张浪费,以天和帝病重为名,免去切形式上娱乐,继续闲置光禄寺。
陈大人那叫个寂寞啊。
好不容易才盼来如今中秋宴。
等操持好切,陈大人又有点患得患失,怕不得摄政王喜欢。于是就舔着脸,再次想起戚家好。临时抱佛脚似,登门,想来请戚斐这个人人都知道两朝红人,给参详参详,看看有没有哪里细节需要改动。
戚斐与傅里对视眼,心照不宣同时想道,巧这不是,瞌睡就有人送枕头!
八月十五,仲秋之月。
千呼万唤始出来宫宴,终于就要到。
摄政王替天和帝,于奉天、华盖、谨身三殿,大宴群臣,共度中秋。这次宴会,操办极其盛大,甚至超过般正月里新年晚宴。
是因为,大启本就因太祖发迹历史,而前所未有重视中秋;二则是因为,这是摄政王上位以来,真正意义上举行第次对外庆典。
在很多人眼中,这已经不是次小小中秋宫宴那简单,而是摄政王掌权后庆祝活动。承办各种重大国宴光禄寺,力求完美,勤奋表现,把切都做到极致。
在钓够陈大人胃口,由他三催四请后,戚斐才故作为难考虑下,坐在上首,垂下眼眸,“心软”道:“们毕竟也认识这多年,虽你之前行径伤透阿爷心,但你不仁,们不能不义。”
“是是是,不是人,不是东西,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郡王殿下大人大量,救下官命。”官场百态,最丑陋反而混最好。
“这样吧,”戚斐假装又沉吟思考下,“和你说也说不清楚,下午直接去宫里趟,帮你整体看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陈大人愣,有点迟疑,总觉得这个操作不对。
“怎?是你求办事,你还要挑?”戚斐挑眉,步步紧逼,不给陈大人思考时间,怒目而视,当下就要对方给个交代。
口号就是,花最少钱,搞最野宴。
咳,这是戚斐想出来,在和光禄寺卿说话时,顺嘴就说出来。
光禄寺卿姓陈,戚老爷子曾是他座师。戚家没出事前,就属他来戚家来勤快,傅里和张珍都自愧不如;出事后,他却不要说登门,连封信都不曾有过,就这样彻底消失在戚家视野,仿佛从未存在。
陈大人这个人,其实也挺有意思,虽辈子汲汲营营,想在宦海沉浮中当个浪里白条,却又总是自持名门出身,只肯出任清贵之职,就,非常矛盾吧。
在之前那重大朝堂变革里,只有陈大人这个风花雪月位置,没有人拉拢并感兴趣过。他在事后,官职是少有不升不降,仿佛这场夺嫡之战都与他无关,又或者他与整个大启官场活在不同次元,根本没人带他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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