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斐很不得体给皇帝陛下翻个白眼,他已经完全不怕闻罪。
“信你才有鬼。”戚斐直言,他又不是没有见过闻罪工作状态,再不会有比闻罪更敬业、更工作狂人,好吗?
要不是怕吓到闻罪,戚斐都想给闻罪讲讲有关于雍正帝故事。
虽然历史上对于雍正死,有过种种猜测,类似于毒杀啊什意外。但戚斐却坚信,雍正是过劳死。毕竟是发明军机处,这种把封建集权发挥到极致,所有人和事都要插上手、百忙之中还不忘谈恋爱皇帝啊。心肌、脑梗,才是元凶!
而这个前辈先例,对于闻罪来说,简直就是鬼故事级别好吗?戚斐在心里劝自己善良,还是不要
顺便说,是,明知道天和帝新丧,连谥号都没有定,闻罪就已经用起本该在守孝期停下来红笔,蓝笔只意思意思用次,然后就切照旧。这肯定于礼不合,但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。大臣们连上奏规劝都不敢。
新皇登基,百废待兴。
这正应该是闻罪最忙时候,但戚斐却神奇被直接留在宫中,自中秋节之后,就再没有出去过。好吃好喝伺候着,但闻罪就是假装想不起来放戚斐离开这件事。
“留下来能干什啊?”这是来自当事人困惑,戚斐发出心灵呐喊。
“有件特别重要事情,要交给你。”新帝郑重其事又神神秘秘,在四下无人时,凑到小郡王耳边轻语。
悦目低头,切都仿佛是那自然又水到渠成。
“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郡王都磕,哪怕是个异姓,其他人宗室也再没办法僵持,动作磨蹭,稀稀落落,最终也是悉数弯腰,在天下共主面前低头。
这个头磕下去,就再没有摄政王,只有新帝。
先立帝,再殓尸。这是自古以来规矩,倒也不会显得闻罪这边有多心急。当晚,在八月十五这个本应该月圆人团圆日子里,群臣都披麻戴孝,有条不紊筹备起天和帝葬礼。
大概是闻罪表情太过正经,让戚斐真信是有什大任要交给他。
他聚精会神端坐,脸严肃点头:“你说。”
“陪着。”
“……”
闻罪忍笑,本正经开始卖惨:“父皇在死前咒,早晚有天会变成他那样孤家寡人,甚至也许还不如他。不想变成他那样,所以,需要你来陪着。这对于来说,真很重要。重要到,要是心情不好,有可能会罢工。”
这些都是早就已经开始暗中准备,倒也没什匆忙,就只是按照办事罢。甚至朝堂上权利更迭,早在之前就已经换差不多,省去面对大行皇帝,大臣们难免会有人心浮动与风雨凄惶。低头干活,就完事。
夜之后,闻罪在礼部早就商量好折子上,圈下自己年号。
广善。
其实闻罪之前考虑年号并不是这个,它只是众多陪衬备选里,不算起眼个。闻罪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突发奇想,他只是看着直陪在他身边,如今已经累到忍不住在小榻上睡过去戚斐,莫名就萌生这个念头。
御笔歪,朱批就圈到“广善”之上。今年还叫天和,从明年月开始,才是广善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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