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罪满意勾起唇:“真乖。”
闻罪回忆起,那日有琴师入宫,在暗中交给他封信。
信来自西北,出自司徒少将军之手,八百里加急,日夜兼程送入雍畿。只为句:【是不知道阿斐最近在搞什,但可以肯定,你绝对误会他。】这话说没头没尾,不清不楚。
但作为明白人,闻罪和司徒戟都知道他们彼此在打什哑谜。闻罪比司徒戟还要干脆,只回三个字:【知道。】纵然开始误会,后面这长时间相处下来,也不可能直瞎想。
但是那又怎样?
丁公公取来三个木杯,每个里面都放着个刻字小球,看就是有备而来。戚斐和二皇子他们,玩真心话大冒险其实也是改良版,并不是完全那现代,毕竟戚斐当时没有记忆,只是稀里糊涂胡乱拼凑下。
他们这个游戏,不喝酒,而是抽到哪个就必须做哪个,做不到就要无条件为对方就件事。这就是个游戏,谁也不许当真或者生气。
“来挑个吧。”闻罪手挽袖,手对戚斐伸开,请他先来。
戚斐抬手指,就抽到个简单:“吾言。你想知道什?”
“你是断袖吗?”
诓成,索性就大方承认,仿佛他本来就没打算套路戚斐,就是这正大光明,“你可以对说任何话,也可以对你说任何话。们也可以保留不想说权利,直接告诉对方自己不想说就好。”
这听起来确实挺公平。
“们可以先玩个游戏,试下。”闻罪狐狸尾巴,点点冒出来。
“怎玩?”戚小白兔这回并没能穿过迷障,看破真相。
“就你以前发起那个,看你和二皇子他们经常起玩。”闻罪当年只曾看过,却从来没有参与权,“吾心,吾言,吾行。”
是戚斐先给他希望,他本来根本没敢想。但既然这个头已经开,就谁也别想让他再倒回去!不是真,也要成为真!
他知道他这样挺卑鄙
戚斐本来还特别悠闲,劳神在在坐到边,喝口茶,差点口都喷到地上。好会儿之后,戚斐才从呛水里缓过来,边被闻罪拍背,边断断续续道:“其实,也不知道。”
戚斐两辈子都没有来得及和谁谈恋爱,但他模糊感觉,他至少不觉得搞基有什错。
“那会觉得断袖恶心吗?”闻罪趁机又问。
闻罪手,轻柔抚过戚斐单薄脊背,就像是在戚斐肌肤上点火,带来异样放纵与暧昧。
戚斐不适应扭扭,始终摆脱不,只能老实道:“不恶心啊。”
戚斐幼时读书记忆,随之复苏起来,真是倍感羞耻。
这个三吾游戏,是戚斐还没有现代记忆时,根据自己脑子里模糊印象,套用出来。说白就是……真心话大冒险。和票古人玩这个,与当着古人面唱“们起学猫叫”,又有什区别呢?他小时候怎会这尬!
戚斐捂脸,拒绝面对现实,小声道:“那不是发明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闻罪觉得戚斐关注点真很奇怪,“重点是,们可以先试着,用游戏来看看们对彼此接受程度。”
戚斐最终还是点头答应:“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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