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少将军当时脸啊,哪怕是小舅子,都有点想打。
“不不不,不是说,汪汪那个狗。是说将士挂在脖子上,辨识身份狗牌。”
近现代作战,由于武器太过凶残,未免不好辨认战死将士,就有挂在脖子里铭牌。美国二战
复日,闻罪神清气爽,心情很好去上朝,戚斐则还是酣睡,不知道闻罪给他准备“礼物”,已经马上就要上线。
这个礼物会哭、会笑,只有几个月大,并且,亲自用手,拍醒戚斐。
那小手不说有多大劲儿吧,但至少坚持。啪啪,特别清脆。戚斐感觉就像是只小猫在自己脸上,来来回回走动。
他脸上红,没睁开眼时,模模糊糊还觉得,闻罪这个不要脸,竟然趁他睡觉时候……
睁眼,嗯,冤枉闻罪。
睡。本来是戚斐去找闻罪茬,结果莫名其妙,就变成戚斐去喊闻罪睡觉。
等两人上床,都抱在起取暖,这才想起来继续讨论。
闻罪抬手,用修长手指,点在戚斐胸膛。沿着某些敏感地方,缓缓画圈,明目张胆勾引着,犹如来自南海鲛人,声音就自带魅惑,想要打开戚斐心里潘多拉之盒:“因为在你心里其实也是想和回宫,所以才会顺着台阶下来。”
戚斐被拷问愣下,清醒过来后,就立刻翻身,用后脑勺对着闻罪,实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!
闻罪也见好就收,从后面拥上戚斐,就像是把个大香囊抱在怀里。在对方肩颈深吸口气,克制着自己某些原始冲动。
戚斐马上就要爆发起床气,就这样生生又憋回去,还略带尴尬臊红。扰人清梦,自然不可能是还在大殿上兢兢业业治国闻罪陛下,而是戚斐宝贝宁宁。
“宁宁?!”戚斐眼就认出自家外甥女,惊喜异常。
虽然几个月大小婴儿都长差不多,但戚斐就是知道,这是他宁宁!倒不是说宁宁多有特色,也不是戚斐记忆力惊人,而是宁宁脖子上戴个长命锁,锁面刻着她姓——司徒,另外面写着她小名——宁宁。
再明显不够标识。
戚斐当初在边关,还没有恢复记忆,但在看到司徒少将军突发奇想给女儿打这个锁时,还是脱口而出句:“狗牌?”
戚斐看着不断上涨寿命……
算,这个借口现在连他自己都说服不。涨寿命方式千千万,自从闻罪在佛前供那盏千佛灯,戚斐其实早就该察觉到,哪怕他不再触碰闻罪,他寿命已经在缓慢却不断上涨。换言之,闻罪早就没用,但戚斐却并没有停止和闻罪触碰。
他甚至已经很久没用再去看关注过自己寿命,它不再是个威胁,是方面;戚斐已经没有办法拿它当借口,是另外方面。
如果把戚斐和闻罪之间比喻成场抢占土地大富翁,那现在整张名为“戚斐心”大地图上,差不多已经都是闻罪占下地。万丈高楼平地起,哪儿哪儿都是闻罪气息,戚斐守着最后个几乎只够站下他只脚圈,傻乎乎还在觉得,他还有战之力。
但柜子里戚小斐,其实早已经躺倒,不准备抵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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