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在眼前,直看着你,怎想啊?”戚斐嘴硬。
“嗯,那你可要直、直这看着啊。”闻罪却有着全新解析角度。他从戚斐身后环住戚斐,对着脖颈微微呵气,看着镜中戚斐因自己而战栗难耐样子,满意极,戚斐是属于他,只能是他,“也会直想着你。”
戚斐脸色涨,最终还是悄声说句:“……好。”
“都不是。”闻罪摇摇头,“有人参他,面容俊美,与西北司徒军军师有琴师,当街拉拉扯扯,还曾被人目睹邀有琴师过府叙,当夜却并没有离开。揣测他们,同榻而眠。”
戚斐差点笑疯,这是在暗示有琴师和傅里在搞断袖?疯吗?这也参?
“觉得他简直有病,就回他四个字——干卿底事?”闻罪冷笑,什时候,别人性向,也能成为被参原因?别和他说什有违人伦,政斗、宫斗毫不手软时候,也没见他们想起什人伦。
戚斐差点把他还没有固定好帽子笑掉下去,还是闻罪给他扶正。顺便,闻罪这才想起来问:“发现吗?”
“嗯?”
席“登基仪”这种最高级别场合,才能够穿着冕服。也不是什人礼服,都能被称之为冕服。至少得是士大夫以上。
皇帝冕服上黑,下朱,用搦玄、狝缯为料,制作而成。头上戴就是秦朝那种,总让人怀疑皇帝需要撩开,才能看清楚人,有十二旒五色珠冕冠。
戚斐只是看着,都替闻罪累慌,更不用说闻罪要这挺胸抬头戴整天。
亲王服和皇帝从样式上来说差不多,除十二纹章降等成九纹章,十二旒变成九旒,以及最重要,上衣由黑色,变成青色,
两人同穿上冕服,站在等身铜镜前,高低,前后,正似对再般配不过情侣。
“让人在袖子里绣些,小惊喜。”
戚斐脸色下子就红,他自然不可能没发现,穿上身他就摸到。他衣裳大袖内侧,写着闻罪表字。想必闻罪冕服里也是样。虽然没写姓,只有字,还是让戚斐觉得羞赧。闻罪个古代人,为什比他还会玩?
“这样在登基仪上,就能够勉强忍耐,与你分离那远,而没有办法挨在起。你呢?”
“?什、什?”戚斐吞咽口口水。
“你会想吗?”闻罪步步紧闭。
闻罪上前,动手为戚斐整理层层叠叠衣领,顺便和戚斐分享他今日遇到趣事。他和戚斐总是有着说不完话。以前闻罪看见凑在起就说个没完情侣,总是不能懂他们怎会如此话唠。现如今才明白,因为遇到所爱之人后,哪怕是在路边看到朵寻常小花盛开,都会恨不能回去与他分享大自然美妙。
“狸奴今日被人参。”闻罪道。
“哦,他干什?欺男霸女?目中无人?”戚斐挑眉,并不为好友被参而担心,因为……被参,才是内阁常态。
用戚老爷子话来说就是,当你做到天下读书人都想做白衣卿相,你就要做好成为靶子准备。你都当他当不大人物,可不得给他个发泄渠道嘛。
个内阁生,不被参个几百次,根本算不得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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