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夫人夸道:“你这女儿真是珠圆玉润,白皙可爱,看着就是未来有福之人。”
侯夫人不掩对女儿喜爱与骄傲,嘴上却多少还会收敛自谦道:“她哪有什福分,就是傻东西,每天万事不愁,只会瞎乐,可不是养白白胖胖?将来等她晓事,就让她来和夫人道谢,您这声夸,够她美半天。”
“是该谢谢你和她,若没有你们,也未必能都佛祖保佑。有个
***
最近几日,随着不断上告,戚老爷子其实是罪臣之后严二狗消息,已经在朝堂之上,流传十分宽广。
闻罪引而不发,因为他和徽王是个回路,都在等着苏海入京,来说清楚事情。
害怕戚斐听说后难受,闻罪特意带着戚斐去个地方。比起戚斐辛辛苦苦和丁公公学骚话,闻罪要更加天然撩点,大概是无师自通吧。
景将军府外,不起眼辆青色马车,悄然停在青石街拐角处,正好可以看到大门口。
历史岔路,就像是坐在架已经失控马车上,明知前面是悬崖,也只能路狂奔,无法停歇。
某日揽镜自视,他惊愕发现,他其实也变成他兄长那般不择手段可怕模样。
“所以,孤受到老天惩罚。”徽王微微低头,始终无法从因自己计划,而害死自己儿子痛苦里走出。
又可怜又可怕。
“是。”大师站在徽王身后,露出半张被烧坏脸。他声音很低,低到根本让人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,但他自己知道,“这就是你报应。”
戚斐坐在车里,看到景将军扶着还没有特别显怀将军夫人,正慢步从府中走出。隔壁侯夫人,也让奶娘抱着白白胖胖女儿,在差不多时间走出来,今天阳光明媚,和煦温暖,正是晒太阳好时候。
两位夫人,位着湖蓝,位穿米黄,在丈夫陪伴下,于门口偶遇。眼神微微愣后,就不约而同相视笑起来,并攀谈寒暄起来。
两位夫人都是那种比较典型古代女子,性格温婉,说话和善,嫁人之前是大家闺秀,嫁人之后是家主母。曾经唯烦恼是个生不出来女儿,个没有孩子。在求神拜佛这多年后,她们也终于都得以补上这个遗憾。
个有女儿,七个儿子竞相宠爱;个怀身孕,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母爱光芒。
在黛瓦白墙下,就像是命中注定。
“他们也要受到报应!”徽王情绪十分不稳,有可能前刻还在低落,下刻就会骤然高亢狰狞起来,他已经不想当皇帝,当也没什用,他已是时日无多,儿子又没,所以不如……“要死大家起死!”
“是。”
“你去监督,定要保证,他们可以生擒戚斐外祖!”这就是戳死戚老爷子最后根稻草。
徽王很早就掌握戚老爷子身份真相,因为戚老爷子在还叫严二狗时,为奴藩王,就是徽王。只不过当时徽王还年幼,府里大事小情更多还是由管家在料理。
“严二狗不过是条狗,如今竟敢噬主,他定要为此付出代价!”徽王直孜孜不倦针对戚斐,最初只是想要报复戚老爷子而已,只不过后来他发现很多东西,“他们所有人,都要给儿陪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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