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在手刃自己副官时,脸上点表情都没有,只是当闻罪问他要不要擦去脸上、身上血迹时,他眼神里,才闪而过某些说不清道不明东西。
那夜,到最后,五皇子也没有拭去不属于他血。
有通敌叛国证据,闻罪便和五皇子直接骑马带队,把徽王府围个水泄不通,根本无所谓什徽王和戚老爷子之间小恩怨。
而是,唆使徽王这做人,到底在想什。
当然是想让徽王遗臭万年啊。
戚溪面如恶鬼,心只会比烧毁面容更加可怕,他早已经扭曲。从觉得当年只是个孩子徽王,都该对他村子上下几百口死负责开始,他脑子其实就已经不正常。他不仅觉得徽王需要付出代价,他甚至连那些曾经对此不闻不问旁观者,都觉得有问题。
昨天嘴上还在讨论,今天转头就说起庙会上热闹,仿佛他痛苦根本不值条,仿佛几百口人消失都不配留在他们心头。
这种想法是真已经极端到极限。
…”
好人,总是会有好报,虽然好人很难当,但坚持程序正义闻罪,还是在新年即将来临前天,接到由有琴师转交,来自司徒少将军信。
司徒戟找到边关三十万大军中叛徒,并找到徽王暗中扶持蛮族证据。
条条计划看下来,司徒少将军看是胆战心惊,因为对方不准备直攻边关,而是打算借道,由另侧直入腹地,包围京城。
以京中守卫,是可以与之战,至少能拖到援军赶来。但若守卫也出问题呢?那后果就不堪设想。
但偏偏这个极端人,还拥有报复能力,他要徽王成为灭国罪魁祸首,他要百姓水深火热,他要大启成为个历史符号。
辛亏,他们发现早。
闻罪看看还什都不知道戚斐,决定还是不说,有些事情,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多。以前,他总觉得相爱两个人,应该无话不说,不应该存在任何瞒着彼此东西。但,他们如今遇到问题,就像之前逼着戚斐去看清楚天和帝是怎样个人样,对于戚斐来说,都是太过残忍事情。
不如让他相信,天和帝还有人性面,与他留着样血脉戚溪并不是个疯子。
当天,闻罪就联系五皇子,先做件十分重要事——干掉五皇子身边埋伏最深棋子,防止对方未来某日对五皇子下手。作为闻罪手上最强有力倚仗,在徽王疯狂计划里,五皇子在必死名单上排很靠前。
在对方计划里,京中百姓,没个可以活下去,因为蛮族要祭城,来报当年先祖被打败耻辱
这种z.sha式袭击,重点甚至都不在于蛮族能不能赢,而是能造成大启多大损失。旦被撕开这个口子,大启周边那些狼子野心、蠢蠢欲动“邻居”们,定不会放过这场分割大启饕餮盛宴。
届时生灵涂炭,天下大乱。大启气数也就该走到尽头。
“徽王这是神经病吧?”连戚斐看完,都忍不住要开骂,只恨自己知道骂人词汇太少,说不出更难听来形容徽王。
闻罪面色却更加沉重,虽然他们提前堪破这步,但重点却并不在于徽王是怎样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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