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去见真正世子。”
不等周叔辩带人硬闯,顾二夫人终于被掐着人中醒过来,当即就哭喊起来:“大人冤枉啊,殿下冤枉啊,民妇根本不知道发生什,这人是谁民妇也不知道。大人有话好好说,要见世子,自当请来,还望大人给民妇个机会。”
“那就带路吧。”
路畅通无阻,他们在后院柴房,找到手脚都被捆起来显国公世子,也就是真正太子殿下闻道成。
闻道成重新变回世子后,还没有搞清楚顾贞儿怎走,没骂,就见群健仆突然硬闯进小院,连让他反抗机会都没给,就把他和奶兄解厄同绑在柴房里,还被堵上嘴,灰头土脸,苦不堪言。
确实是大事。
只见膀大腰圆周叔辩,气势汹汹带着个已经被打不成人形、宛如血葫芦人走上来。这人不做他想,正是顾旺。
不啻于晴天霹雳!
二夫人吓当场就晕过去。
顾有银双腿也下子就软,跌坐到青石台阶上,吓口不能言,几欲癫狂。
子此次前来,是为他们家身具凤命大姑娘,顾栖梧。
说来顾栖梧如今也十二,放在般人家早就该相看。昨日宫宴之上,太子定是眼就看出他们家栖梧不同,今日才会刻也等不得登门造访。
两人激动手都抖,等这多年,终于要“苦尽甘来”啊。
顾有银仰天大笑,觉得他出人头地就在这朝。
“还不快去叫来你们大小姐和大公子,”顾二夫人有条不紊吩咐下去,“记得让他没把最好衣服穿上,动作快点,到正厅迎接贵客!”
太子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意识到,自己行事还是太过莽撞,在强权面前,他再刚也没有任何用。
太子在柴房里被困整整天,滴水未进,差点饿死。他甚至觉得自己多年来厌食老毛病,都要不药而愈,满脑子都是玉露团、白龙曜,冰糖长生粥。
“顾乔?”周叔辩试探开
周叔辩收起早上来时笑眯眯好脾气,铁青着张脸,咬牙切齿:“可真是有你啊,顾有银,让爷在殿下面前现那大眼!”
殿下?!顾有银在心中失声尖叫,殿下也知道?他怎会知道?
“小人、小人不知……”
“你知道上个说自己不知所犯何罪人,下场是什吗?”周叔辩抢先开口,斜眼看下早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假世子,“也别和本公子说什你不知道,都是下人错,糊弄傻子呢?!”
顾有银再不敢喊冤,变颜变色,两股战战,完,切都完。
然后……
现实就教会他们什叫妄想是种病。
太子根本不是为他们来,不要说看顾栖梧,连门都不屑进。这位殿下始终端坐于金黄色仪驾上,被层层帷幔所挡,充分诠释什叫你高攀不起。跪在大门口顾家人,连太子脸都没有看到。带刀太子亲卫目露凶光,看便是来者不善。
郑重其事打扮番顾栖梧,从未如此丢脸过,金步摇冷冷打在她脸上,就好像是谁手无形抽过来。
隔壁邻居纷纷关门,不敢声张,只在家里小声嘀咕,让顾家总吹嘘什他们家大姑娘命格非凡,呸!顾家这回怕不是摊上大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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