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四年以后该怎办,就不是他们需要思考问题。
老嬷等人另有薪资,不劳蔡家费心。
蔡氏兄长都快要被吓死,但在看到银子时还是表示不能忍,想要据理力争番:“四、四年?就这点钱?这只够她每天喝两碗粥!不,也许还不定够呢。”
蔡氏尖酸刻薄嫂子已经快要把白眼翻上天,他们根本不知道想整蔡氏背后人是谁,虽天生有着民不与官斗胆怯,却也并没有那害怕。
老嬷牵动满脸皱纹,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:“您可以换成天顿啊。”
要就去当个死人吧。
闻道成长这大,从不懂得什叫度,他只知道要让对方永远爬不起来。顾宝既然已经“死”,就不能留下任何隐患。
第二日,那人再去看时,药并没有动,顾宝自己用刀划破自己眼。
他曾经“什都看不见,什也不会说”,如今真什都看不见,什也说不出。鲜血流满脸满手,他却反而重新感觉到活着温度。
闻道成稳坐东宫,可惜地“啧”声:“是个狠人,就这着吧。”
奇行种。
精明如温篆,都被震惊得忍不住说句重复傻话:“你不介意?”
“对,不介意。”顾乔也跟着傻,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应该介意什吗?”
“你应该介意多去。”什不需要别人同情啊,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弱小啊,要默默独自舔舐伤口之类,总之,不应该特这平静。温篆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,和太子相处时间长,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学二口癖,而且,这说确实挺爽。
顾乔懂之后,只能委婉解释:“才十二,没那重公子包袱。”
真很“善良”呢。
蔡氏如今被捆身堵嘴,扔在板车上无人关心,她个劲儿地扭动着身子,嘴里发出呜呜
至于顾二夫人,不,应该说是已经被从顾家除名休掉蔡氏,闻道成根本不关心她是真疯还是假疯,他早在这之前,就已经派人去蔡氏老家,设法找到蔡氏还活着兄长和嫂子。他们被日夜兼程地“接”到京中。
太子意思很明显,让蔡氏兄长把蔡氏带走。
蔡氏身边还跟个脾气糟糕且膀大腰圆老嬷,并两个打手。他们接到命令是监督蔡氏会被兄嫂“好好地照顾”,至于照顾多久,怎照顾,原则上他们是不会插手干涉。
老嬷只会在蔡氏得不到足够“照顾”时,才会略提些“善良建议”。
她把蔡氏当年全部嫁妆——锭碎银,交到蔡氏兄长手上:“这是蔡氏此后四年全部花销。”
准确地说,卖惨装可怜,才是顾乔最拿手。他肯定不会介意别人知道他有多惨啊,这些都是把他二叔家钉上耻辱柱必备条件,越多人知道越好。
顾乔也终于有点明白为什那日太子说他手段还是不够看。
舆论,还只是闻道成第步。
与此同时,闻道成还让看管顾宝人,给顾宝送去碗药,并留下个冰冷选择:“太子殿下托给你带句话,装瞎作哑不作为并不值得被原谅,当然若这些都是真,那就另当别论。”
要想活着,就喝下药,变成个真正瞎子、哑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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