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将军再问你,什叫‘所有钱财都让给你’?显国公府来钱渠道不外乎三个,显国公当年朝廷俸禄,姑母从大将军府带过来十里红妆,以及这些年司徒府源源不断照顾。请问这里面与你,与你们家,有文钱关系吗?你好大口气,竟敢称让给表弟?”
“既然你也说你爹就是个畜生,你娘也不是什好东西,那他们生你,又是个什玩意?!”
每问句,司徒容就会逼着顾栖梧跪着后退步。
直至步步诘问,哑口无言。
她俯视着她,就像是在看什脏东西:“表弟仁厚,只是把你们这些不知羞耻东西赶出国公府就算事。却没那好性,正好你在,这里有份清单,还请顾小姐把这些年
“这些本就是属于表弟,什叫让?”
伴随着声马蹄嘶鸣,绑着串粽子马队,终于赶回京城。幂篱拿下那刻,是巾帼不让须眉,是英姿飒爽酷烈遗芳。
是大启唯女将军司徒容。
抹红色从眼神闪而过,司徒容已经帅气翻身跃下,大马金刀从自动被她气势折服、分开人流中走到显国公府大门口,挡在顾乔身前。回护之姿十分明显。
“抱歉,不知道你怎称呼,就姑且叫句不要脸小姐吧。”司徒容从小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着长大,在对待敌人时候根本不懂得什叫嘴上客气,“你这在做什?欺表弟形单影只,无人撑腰?”
者弥补过失行为,而不应该成为让受害者赶紧闭嘴武器,您觉得呢,顾小姐?”
“是、是这样没错。”顾贞儿从来就不是个会讲道理人,她骂人都骂很没有教养,这种打嘴仗时候,自然只能是被顾乔牵着鼻子走。连头她都忘记继续磕下去。
“那您现在在做什呢?”
顾贞儿再说不出话来,在旁人指指点点中羞愧捂住脸。
顾栖梧暗暗恼恨着顾贞儿不中用,这才终于站出来,绕过过往道:
“怎会,只是想求……”
“还没说完呢,打断别人话,就是你教养吗?”司徒容抬手,并不给顾栖梧任何发挥舞台,“只问你,什叫‘国公府已经是你’?这国公府爵位是显国公凭着自己本事和军功,步个脚印用命换回来,国公府府邸是陛下赏赐。与你、与你们家,有什关系?你多大脸来决定它归属?”
“!”
“说过,讲话时候,你还没有资格插嘴。”司徒容冷笑,上前就是巴掌,“是陛下钦命大将军,你不过介上得罪之身庶民,谁给你胆子再挑衅权威?”
顾栖梧都被打懵,司徒容手劲到底有多大,只有她脸知道。
“国公府已经是你,所有钱财也都让给你,堂兄你就开开恩吧。”
“千错万错都是生父错,你有什怨什恨,都尽可以发在身上,绝无有半句怨言。”
“只求你不要再与祖母为难,她老人家年事已高,真经不起折腾呀。”
句句带泪,字字泣血,可以说是相当情真意切。
顾乔都要被气笑,这什见鬼逻辑,好像他现在得到切都是她委曲求全让给他似,明明这些本来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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