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顾远归只是在幸灾乐祸微笑,后来干脆就笑出声,那笑声越来越大,几近癫狂,在空荡房间中不断回响、回响。
这不是顾远归感情,而是属于学生受,那种“大仇得报,此生无憾,可即刻就慷慨赴死”壮烈情绪太过明显,甚至感染到屋子里人,连贺席都有点不敢招惹此时此刻这种状态下黑发男人。准确说,学生受并不能算是个男人,而是个还未绽放就已枯死青涩男孩。
顾远归本来觉得他能在无所有情况下和贺席拼到这个份上,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,但在听到来自学生受歇斯底里发泄时,他突然又不这想。
顾远归看着被前呼后拥、小心翼翼伺候着贺席,在心里问自己,这就够吗?打贺席顿,让贺席“犯罪武器”短时间失去能力……仅仅是这样就能偿还他之前对学生受做下畜生不如事情吗?不!远远不够!无论是他还是学生受都不应该觉得满足!这事儿没完!
只要贺席还是贺席,有钱有权,他就还能拥有现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任性人生,活在金字塔顶端,过着比大部分真正该得到好日子好人更好生活。
顾远归充分明白在满足施,bao欲后他又起别欲望。
贺席声音沙哑,透露着某种难以压制饥渴,他说:“现在该干点正事儿,恩?”
顾远归不可思议睁大自己眼睛,真是活久什都能见到,贺席这个神经病竟然在这种时候发情!
虽然在消耗过大力量顾远归已经没什劲儿,但他还是开始奋力挣扎,并小规模迸发出第二次成功反抗,用最决绝方式阻止贺席继续犯罪。这说吧,贺席短时间内大概是没办法再使用他犯案工具。
贺席只感觉下边痛,就狠狠地将手中顾远归甩到墙上。
这不是公平不公平问题,而是贺席配不配问题。
那刻,顾远归明显发生些什改变,从内部开始,不破不立。当辈子温和有礼好人,他突然想要换种活儿法。
大概人在被逼到极限时候,真
顾远归感觉自己大概是先砸到台灯,然后再和台灯起与墙面做最亲密接触。二次撞击背部像是火烧般痛,股热流从背部蜿蜒而下,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出血,很多血。这次是真?再也动不,顾远归大口大口喘着气,然后对着狼狈不堪贺席不管不顾嘲笑起来。
贺席英俊脸因为沉痛击憋成酱紫色,他捂着下身,曲着身子,站立不能。不过贺席已经叫人,家里女仆很快就带着冰块和止痛药进来,家庭医生也已经在赶来路上。
女仆没敢动贺席,只是在男助理和保镖帮助下,将贺席扶到屋里床上。
在这种时候,没人还想得起就躺在墙角下奄奄息顾远归,又或者是想到也没人敢去管。贺席伤处看就是顾远归杰作,以贺席,bao烈脾气,以及以往连旁人服侍顾远归都容不下古怪占有欲,没谁会在这种时候嫌命长去作死。
顾远归其实也不太在意别人会不会管他,因为痛到极致,他身体已经没有知觉。看着贺席有苦难言样子,他就足够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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