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吃饭
包间里，顾远归对汤乐交代
他和司徒门那些过去。
“所以，顾念不是你和阿述孩子，而是司徒门？”
顾远归点点头：“抱歉，骗你这
久，阿述当年是半失败品这件事你是知道，他其实没有生育能力。”
“那你也愿意和他过
辈子？”
“
们不是有念念吗？事实上，哪怕没有念念，从看到他第眼，就决定要和他过辈子。”
有过什交集，虽然汤乐买东西总是不忘也给他份，但他从未想过有天汤乐会说出这样话。
小白暗暗拉下戚述，为他突兀动作做遮掩。
暗地里，他对戚述眨眨眼，意思很明显，家汤乐不错吧？他智商已经和正常人等同，但怕吓到汤乐，目前只能步步显露。
戚述点点头，汤乐同学真是很古道热肠呢，和戚述印象里古代兽人完全不同。
“汤乐是多少代人鱼后代啊？而最初人鱼，可是那些真正同情人鱼并想办法帮助人鱼兽人转变。时代潜移默化下来，现在兽人和古代兽人已经有很大不同，真。”小白私下里对戚述道。他爱汤乐，因为虽然他曾经只有孩子智商，但汤乐做每件事他都不曾忘记，那是个“虽然他很丑，但他真很温柔”人。
“看见家小白时也是这个感觉！还特意求爷爷，把小白多留几年，等成年。”汤乐很开心能有个人如此懂他，他对顾远归说，“你和司徒门这事就交给吧，你明天就依照约定去见他，放心，他不敢强迫你什。”
“谢谢，你真帮大忙。”
第二天，罗曼蒂克咖啡厅里，顾远归等到脸色极差司徒门，很显然，汤乐那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。
戚述看着小白：“你放心，并不是心怀仇恨而来。”
“知道，很感谢上天，能为人鱼族带来您这样位仁慈新王。”
后面比赛顾远归基本没什心情看，也幸好，少儿组、青年组和成年组比赛都在以后，并不会晚上就比完，他还不算在家里有儿子/弟弟/侄子/外甥/远房亲戚家孩子参加这回比赛n代们面前失礼。
比赛之后，天色已经彻底黑，顾远归邀请汤乐家三口去外面吃饭，理由是庆祝顾念同学夺得第。
汤乐欣然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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