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门知道他父亲想要什,他无非是想从他这里证实戚述是有智慧上古人鱼,但他凭什告诉他呢?
他是想杀戚述没错,但那是因为他想得到顾远归;可既然他如今已经得不到,他就绝不会允许别人因为他而伤害到顾远归。上古人鱼也好,人造人鱼也罢,和他又有什关系呢?反正他都要死。
司徒先生看着他不可救药儿子离开,嗤笑着摇摇头,转身信步离开。
“得到您想要情报吗,先生?”司徒先生特助在司徒先生从监狱出来后,就立刻恭敬迎上来,为对方打开车门,小心翼翼送他boss上车。
“得到,”司徒先生心情很好,所以他格外有倾诉欲,“虽然那孩子直觉得对他关注不够,但是又怎可能真点都不解他呢?为想把他从继承人位置上赶下去,可是煞费苦心。他撒谎时习惯性动作,从小到大就没变过,和他那个人鱼姆父样蠢。和人鱼生下来孩子,就是不够聪明。”
重兵把守监狱,冰冷透明防弹玻璃,墙之隔,坐着是对外貌相似、但彼此相看两厌父子。
司徒门从小就很敌视他冷酷又无情父亲,但他又不可避免会被这个他人生中前十几年始终无法逾越男人影响,他轻视人鱼,是因为他父亲;他重视亲情,也是因为他父亲;他如此渴望能和温柔顾远归组成个温暖家庭,也是因为他父亲。
“请不要把你愚蠢和偏执,都算到头上,那绝对不是遗传给你。”司徒先生仰着胜利者笑容冷漠看着自己儿子。
司徒门并不是司徒先生所期待孩子,只是当时他以为自己没有后代,不得不和他所恶心、没有智商人鱼生下继承人。如果他能早点知道他当年所爱亚兽人早已经为他生下优秀继承人,他就根本不会去申请人鱼,也就不会有司徒门存在。
但偏偏司徒门存在着,并直霸占着本应该属于他心爱大儿子位置,他该死!
“那你还来看干什?”司徒门问。
“毕竟你是留着血脉孩子,可以给你个机会,只要你告诉你绑架那个叫戚述人鱼后发生什,就会救你出去。”
“哈,”司徒门嗤笑,果然如此,他就知道他这个父亲不会如此好心,不过他大概是要让他父亲再次失望,“能发生什?在儿子他爸面前装半年正常人,想着趁对方对放下防备时候,假装是恐怖分子绑走他人鱼,然后杀那条人鱼,准备着趁他伤心时候趁虚而入,重新把妻子和儿子赢回来。就是这样。”
“解你,如果对方只是条普通人鱼,你不至于输这惨。还是说,你在尝试着告诉,你已经弱到连条没有智商人鱼都算计不过?”
“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。要是没有你参脚,怎可能会输这难看?不过,这大概就是所谓因果循环吧,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,到最后谁都逃不过。”司徒门充满恶意看着他父亲,眼神里想要表达意思不言而喻。不过他什都没再说,只是示意狱警把他带走,他直在放肆大笑,想要把自己演成个疯子,他说,“在地狱等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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