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喝好喝。”谢观徼忙不迭点头,也不怕这粥是直接从灶上端下来,不管烫不烫嘴就往口中倒,囫囵吞枣,喝个精光。
谢观妙观
院子中撸起袖子“壮士”谢观妙,眼也没抬下,只稍微收敛些自己手上动作,从豪迈磨刀变成……矜持磨刀:“起来?去小厨房吧。”
谢观徼:“!!!”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啊姐,点也不好吃!
谢观妙翻个白眼,虽然不能明白弟弟在想什,但她多少能猜到他又在犯蠢,只能多补充解释句:“灶上给你热着粥呢,你不是说想吃阿娘做粥吗?”
世界还是姐姐好!
谢观徼破涕而笑,觉得整个世界都因为这碗粥变得可爱起来。
在谢观妙揭幕战结束之后,还有其他金丹期弟子比赛。
这样比赛天会安排四场,在不同演武场进行。毕竟组十六人单循环赛,就是百二十场,需要整整个月时间才能让所有弟子都比完。不得不安排紧凑高效些,大家起速战速决,也算上是种另类公平。
谢观徼本来都决定放弃观看其他比赛,第时间找到姐姐,想对她进行安慰,不想他姐反而像没事人样,坐在观众席上看完剩下三场。
“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在其他人沉迷八卦时候,谢观妙已经备战起自己下场。
她不想再输。
重生回来,谢观徼就马不停蹄展开拯救姐姐计划,根本不敢有刻松懈,等后来到白玉京,遇到道君让事情有转机,他才固态萌生,变回那个惯会撒娇卖痴、死命矫情作精纨绔。整日里长吁短叹,自己上辈子吃遍山珍海味、灵米灵肉,最怀念却还是幼年病时,阿娘亲自下厨熬煮碧粳粥。
谢观徼就是这随口说,没想到姐姐竟记在心里,虽不能完全复刻母亲手艺,但也是她费番苦心学来。
“尝尝是不是小时候味道。”
“呜呜呜阿姊。”谢观徼再次没用哭,抱着他姐就不愿意撒手,“阿姊昨日受此大辱,却还想着为亲自洗手作羹,谢某人何其有幸!”
谢观妙嫌弃看眼弟弟涕泪横流脸,尽力想要与他保持适当距离:“你快尝尝,好喝吗?”
反观玄田生,副平地便深受重伤样子,提前灰溜溜离开演武场。和谢观妙从容气度比,格局高下立显,让不少观众对他感官更差。
第二天,谢观徼打坐起来,就看到她姐正在客栈小院里磨刀,下又下,发出锵锵声音。上善宫几个弟子被吓不轻,早早就给谢观徼传音通风报信:【你完,大师姐肯定是知道你把她那些事情发到问道上,赶紧着跑吧,不然怕大师姐活吃你。】
谢观妙退婚风波最初闹成那个样子,与她不喜欢让别人看自己热闹性格也有定关系,比起卖惨,她更信奉自己手中剑。
谢观徼顶着巨大压力,准备和他姐好好谈谈,有些时候学会变通并不是什坏事,宁折不弯,宁弯不折,各有各道理。就像她在揭幕战里选择悬崖勒马,没有因时冲动让自己提前退赛。
虽然这想,但谢观徼其实还是有点害怕,只站在门口,怯生生喊句:“阿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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