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彦舟道:“等你好,她便与你亲近。”
谢诚泽道:“不想与她亲近,只愿她身体康健,长寿喜乐。”
“定会。”陆彦舟认真地表示。在原本历史轨迹上,谢诚泽去世后,皇后就跟着“病逝”。
当然,他很清楚,那是贵妃下手。
现在……贵妃不会有动手机会。
陆彦舟在厨房,正在为他做药膳。
这些日子,陆彦舟最惦记,就是他身体,每天都会亲自给他炖药膳,谢诚泽都胖些。
“你刚参加完春闱,就做这些?”谢诚泽问。
“想做。”陆彦舟笑道。
谢诚泽见他这样,凑过去亲他口。
周学涯整个人都懵:“殿下,陆彦舟他……”
“这些日子他直待在东宫,从未跟外面传消息,倒是日日关心身体,”谢诚泽笑起来,“他在父皇那边布置,还真不知道,他应当也不想知道,只是想帮出气。”
周学涯这些日子虽没怎来找谢诚泽,但东宫护卫有许多是他手下。
陆彦舟这些日子天天琢磨着给他们太子调养身体,这事周学涯是知道。
所以……不是陆彦舟心思深沉,从头到尾,都是他家殿下在利用陆彦舟?
况,要不多久就会丧命……你想过若是没命,你会如何?母后又会如何?”
周学涯愣住,他确实早就知道谢诚泽身体不好,但不敢深想。
谢诚泽冷笑声,苍白脸上,双眼睛无比锐利:“周学涯,不是良善之人,陆彦舟是手上把刀,他会帮解决掉那些想解决人。”
谢诚泽不知道陆彦舟到底想做什,若无意外,应该就是谋朝篡位。
他知道陆彦舟想报仇,但相信陆彦舟不会滥杀无辜。
谢诚泽提起自己母亲,不过是旁敲侧击想要个承诺,现在得陆彦舟承诺,他便放心很多。
他手下心腹,他大多已经给
他都帮陆彦舟顶那大罪名,占陆彦舟点便宜也是应该。
陆彦舟忍不住道:“你别整天招惹……”
谢诚泽笑起来,跟陆彦舟闲聊,聊着聊着,就说起宫中皇后。
谢诚泽道:“母后知道病,便不敢在身上放太多感情,与并不亲近,但她到底是母亲。”
他母亲不单单是不敢在他身上放感情,但他还是将他母亲行为美化番。
甚至利用陆彦舟……弑君?
谢诚泽又道:“他防疫手册已经编撰完成,你找人去刊印出来,随公文送去各地。还有那肥皂方子还有玻璃方子,都是他给,眼下也有眉目,这两样物品售卖,你来负责就行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周学涯有点茫然。
“你下去吧。”谢诚泽让他离开。
等周学涯离开,谢诚泽就去找陆彦舟。
个对底层百姓点不嫌弃,每天花大量时间编写防疫手册,还研究出水车这样东西人,定然心系百姓。
相比于他那个小小年纪就能将身边宫女太监抽打至死弟弟,陆彦舟更适合当君主。
既如此,他不介意为陆彦舟担个恶名,也让陆彦舟走得更顺些。
周学涯大惊失色。他家殿下意思,好似陆彦舟做这切,是他家殿下授意般。
谢诚泽笑笑:“到底是大逆不道事情,之前并不想告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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