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还有什想问吗?”谢诚泽脸无辜。
而周学涯这时道:“诏书拟好。”
陆彦舟急着让谢诚泽回去睡觉,就道:“殿下,快
皇帝嘴巴歪得更厉害。他突然想到,那小道童起初直很安分,确实是那之后,弄出来各种把戏,哄骗他。
他就说那小道童怎懂这多,他背后人果然是太子!
难怪!
皇帝很生气,谢诚泽那些心腹却都被惊住。
他们知道谢诚泽很有手腕,却没想到皇帝会病倒,也是他动手脚!
至于他要做什……等人走,谢诚泽就道:“父皇,让人拟定份退位诏书,您盖个印章吧。”
谢诚泽这说时候,特别平静,皇帝却不愿意:“你休想!”
“既如此……那父皇您今日受惊吓,昏迷不醒,过几日就该驾崩。”谢诚泽道。
谢诚泽这话绝对是大逆不道,周学涯他们都有点受不,更不用说皇帝:“你说什?”
谢诚泽道:“父皇果真是病重,说话都听不清楚,那再说遍,父皇您今日受惊吓……”
不过真有气节人,也不可能留在他父皇身边。
“逆子!”皇帝突然朝着谢诚泽扔出个东西。
陆彦舟直站在谢诚泽身边,想也不想就将之踢回去,踢完才发现只是个装药材荷包,现在这荷包直接被踢回皇帝床上。
众人:“……”
那几个下跪皇帝心腹:“陛下息怒,太子也是为您安危着想!”
知父皇声。”
“伏诛”两字出,那几个跪着大臣就是哆嗦,皇帝瞳孔也收缩起来。
太子直表现得宅心仁厚,他们以为太子抓瑞王之后,不会下杀手。
毕竟以目前这情况,瑞王已经难以翻身。
不过现在这样也正常,太子都提前调动兵力进京,指不定没有今天这出,太子都会逼宫。
太子这就有点……心狠手辣!
周学涯见谢诚泽说信誓旦旦,也开始怀疑——这切莫非真全是太子安排?
也就陆彦舟无语——谢诚泽就算要跟皇帝赌气,也不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……
不过算,这也没什,听到人绝不会乱说。
皇帝怒视谢诚泽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朕……朕退位!”皇帝脱口而出。
“这样多好。”谢诚泽看向周学涯:“周大人,你去写份退位诏书。”
周学涯立刻去旁边写诏书。
皇帝恨恨地看着谢诚泽:“这样,是不是你害?”
谢诚泽很淡定:“是,父皇,本不想做什,但去年年底,您明知患有心疾还让放血……你既不把当儿子,自然也不用把你当父亲。”
“殿下,皇上他病久,不甚清醒!”
“殿下……”
谢诚泽这时看向陆彦舟两个姐夫:“两位将军把跪着这几位带下去吧。”
说完,谢诚泽又安排些人去做事,最后他身边就只剩下他护卫,周学涯这样心腹,还有陆彦舟。
他接下来要做事情,不适合被群人围观,他也不想打扰。
这想,皇帝那几个所谓“心腹”纷纷道:“瑞王当真大逆不道!”
“多亏太子!”
“太子英明!”
……
谢诚泽看他们眼,心中嗤笑——这些人当真点气节也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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