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诚泽道:“王家主可以常来。”
“会。”王停云笑起来,他不再谈朝中大事,只跟谢诚泽说这酒楼吃食,谢诚泽话这才多些。
吃饱喝足后,王停云道:“走,你……珍重。”
谢诚泽出自王家,但王家不可能认他,谢诚泽本身对王家也没有感情,只愿意跟他有接触。
这年,谢诚泽给他行过些方便,送他些东西,但与此同时,谢诚泽却也疏远他。
王停云有些无奈:“你又何苦……”
“既然不能名垂青史,不如遗臭万年,这样不也挺好?”谢诚泽勾起嘴角。
王停云知道谢诚泽想做什,他转移话题:“你爷爷快不行……”
“与王家没有关系,”谢诚泽道,“以后不会再见你,只劝你句……好好约束你族人吧。”
王停云道:“已知晓。”
谢诚泽不在乎这些。
他早就习惯被人攻击,就只在乎权利,现如今他势大,在京城已经能跟那些大家族分庭抗议,他很满意。
年底时候,王停云偷偷约见谢诚泽。
他们在谢诚泽开家酒楼包厢见面,谢诚泽进去时候,眉眼间满是戾气。
他不久前,刚刚杀些人。
陆彦舟从年前开始,就已经在为离开做准备。
他做这些时候并没有瞒着谢诚泽,谢诚泽还给予很多帮助。
在这样情况下,他们自然是商量好陆彦舟离开后要如何做。
这年半,依靠瓷器、油和豆腐,谢诚泽赚到无数钱财,也惹来许多人眼红,这些人不仅往谢诚泽庄子上安插很多人,还直在找谢诚泽麻烦。
谢诚泽打算趁此机会,将这些人网打尽。
今后谢诚泽不会再见他,王家和谢诚泽关系,肯定会断。
“等等,”谢诚泽突然叫住王停云,“小妹要出嫁?”
王停云没想到谢
谢诚泽就不再多话,慢慢地开始吃面前饭菜。
这酒楼其实算不得他开,应该说是陆彦舟开,陆彦舟脑子灵活,想出来许多菜式,又觉得只往宫里送太浪费,就开这个酒楼。
这酒楼会做许多别处没有菜,开张之后就门庭若市,生意特别好,给他们赚很多钱。
此时,谢诚泽面前放碟片得极薄烤鸭肉,谢诚泽夹片,蘸酱放进嘴里,有些想念陆彦舟。
“这里饭菜,味道当真不错。”王停云不免感慨。
大燕这些贵族,真是随便抓个人查,就能查出许多罪名来!
“诚泽。”王停云叫声。
谢诚泽坐在王停云面前,问到:“有事?”
王停云叹口气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谢诚泽突然笑:“做个遗臭万年,毁大燕太监。等后人写史书,写到大燕,必然绕不开!”
于是,当天晚上,谢诚泽就哭着进皇宫,说是烧制瓷器地方被贼人攻击,窑洞被毁,陆彦舟也被害死。
皇帝勃然大怒,毕竟那瓷器,可是为他圈钱好东西,要是谢诚泽烧不出瓷器来,他行宫又要何时才能建完?
他又给谢诚泽些兵权,让谢诚泽仔细调查,并尽快开始重新烧制。
这查,自然有人遭殃,谢诚泽还趁机提拔些投靠他寒门子弟。
京城乱许久,谢诚泽名声也更差,引来许多人声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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