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修:“……”他忍!
到中午,这日卫凌修做饭,在饭里藏颗红豆,结果言景则口吃半碗饭,压根没发现不说,边吃着还边问:“凡拆毁申明亭房屋及毁板榜者,杖多少?”
卫凌修:“……”他还是忍!
饭后两人起看书,卫凌修突然来兴致:“言哥,给你画幅画?”他是学过画,虽然技艺不精,但随意画画也无妨。
“好,你画画时候,背书给你听,你熟悉下律法……凡军民官司有所营造应申上而不申上应待报……”哪怕律法书没句读,他也能背!
,才是神仙日子。
他们送走周松,家里没外人在,言景则和卫凌修少不得关大门,卿卿番,又去左邻右舍买些吃食回家。
言景则还专门出去趟,见自己母亲。
原主母亲已经改嫁,在此地此时,从法律意义上来讲,便已经和他没太大关系,不需要他供养,但那到底是生养这具身体人,言景则还是希望这个女人能过好,他这次过去,便给这个女人些钱,又让这个女人送家里孩子去读书,认识几个字。
普通农家,要供出个秀才来不容易,但认字学会算账,以后当个账房什,却也能让他们过得好些。
卫凌修:“……”他突然有点想要打人!
不过,卫凌修到底还是忍。
然而,让他没想到是,当天晚上,两人躺在个被窝里正温存,言景则竟然也问他:“凡骂人者笞几下?真是……没想到骂人刑罚也那重。”
卫凌修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当即抓住言景则要害,冷笑道:“现在就骂你,你要不要来笞?”
处理好自己母亲事情,言景则便继续读书,还开始看律法方面书。
跟周松去过卫家之后,他便觉得律法知识非常有用,特地去魏家书店借书来看。
言景则将所有律法书看遍,便已倒背如流,还非常喜欢,于是……
卫凌修这天早上起来,亲言景则口:“愿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。”
言景则回亲他口,却也下意识问道:“折人齿及手足指眇人目者,何刑?”相比于那些诗词,他真觉得,律法更应该学……将来外放做官什,用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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